当美琴独自一人离开百合子后，她又遇到了一个人——布束砥信。但与其说是遇到，但不如说是人家主动来找美琴。

    “看来你得知计划了呢。”她说，“我明明说过你无从阻止并且要你别介入。”

    “你可没说过呢。”美琴说。

    “oh dear？是吗？”

    当布束在回忆是否说过这句话时，美琴发问道。“为什么做得出那种事？我不懂level6之类的事情。但那种东西有重要到不惜进行屠杀也要得到吗？”不好的记忆让美琴有点激动，“那场实验的相关人员都疯了吧。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么说有点错误。”布束纠正道，“有某些地方疯了这一点，我不否认。但是不能因此认定进行这场实验室不对的。”她提出，“假设有机会研发出癌症特效药，但需要两万只白老鼠来产生实验所需的数据的话。”她看向美琴，“你应该也会觉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吧？”

    “强词夺理……”话是这么说，但美琴的脸上却蒙上一层阴霾。很显然这个假设，她无从反驳，但出于无法理解实验的倔强还是这么说了。

    “两者都一样是生命啊。”布束回答。

    场面陷入了沉默，但很快。“至少那些研究员觉得是一样的。”她把话风一转，“她们是为了达到level6人工打造而成的白老鼠，当然有人是基于一己之私，也有少数人脑袋真的有问题，但他们不认为这种行径是杀人。”她犹豫了一下，声音似乎很忧伤，“因为我也曾经如此……”

    美琴看着布束。“你到处散播现金卡，就是为了妨碍实验吧。”

    “是的。”布束承认。

    “为什么？”美琴又会想起妹妹说自己只不过是个十八万圆的物品，“保护那些不是人类只不过是生产出来的物品……是为了什么？”

    布束想了想。“以level5作为实验标的冻结后，我曾脱离团队一次。但在接管的时候，我再度被召回团队……”

    ※

    应该是去年的冬天，那时候是第一次室外实验。

    布束坐在实验室内舒服的沙发上，念着手中的报告“即使进行室内实验，各个个体的心理也没太大问题。”她另一只手举起茶杯，抿了一下口茶，“御坂网络似乎也没问题。”桌子上放着一个沙漏，这次的已经漏完了。

    一名御坂妹妹就站在身旁，但却没有说话。感觉奇怪，布束转头望向她，发现她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红茶。于是布束问道。“要喝吗？总比摆出这种表情来得好。”她把茶杯递给御坂妹妹。

    “这是？”妹妹接过茶杯。还是热的。

    “是红茶。”布束回答，“学习装置应该有加入相关的资料吧。”

    “这就是红茶？”妹妹带着包含深意的眼神注视着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色的茶水泛起阵阵涟漪。她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喜悦，“和学习装置的资料有若干差异，御坂如此报告。”似乎刚喝完茶，本应没有情感的妹妹有些兴奋，她激动地继续说道，“不只是茶叶的香气，还有隐约的甜味与甘醇……”

    但话未说完，就被布束打断了。“oh well 因为是奶茶。”布束解释，“红茶里加了牛奶，这是我的喜好。”

    “奶茶。”妹妹头继续记着，双眼继续凝视着手中的奶茶。泛起的波纹逐渐停止，茶色的茶面上倒映出妹妹的眼睛——正微笑着。

    布束这才意识到。“很久没像这样跟你见面……”上次见面还是，这次却是，“但你和一开始的状况完全一样。”布束用手翻阅掌上电脑，上面呈现出至今为止的数据，“室内实验至今，消耗掉8911具个体。但这段期间情绪层面毫无进展。只有记忆与经验转变为纯粹的情报共享积累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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