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觉得那些生了病的人受到了诅咒,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要如何治疗。
病人们被各种诡异的治疗手段折磨了成百上千年,直到人们得知如何治病,为何人们会病,他们才得以从这残忍至极的轮回中解脱。
我们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明白每一种疾病都并非诅咒,很多疾病其实也无法依靠身体自己痊愈?
答案是永远,不论过去多少年,总会有疾病被人们认为是诅咒,总会有人们已经知道是疾病的疾病被人们认为可以自愈。
他们从来就没有脱离这个圆环。
……
……
他感觉有些难受,甚至可以说是痛苦。使用仅剩力量抹掉那女孩的未来并不会反噬他,但是他现在失去自己的力量了。
这意味着他没办法再庇护自己了,这个他不属于的世界开始排斥他,而他刚刚失去了唯一的防护手段。
现在他必须陷入沉眠来保护自己,直到这个世界不再排斥他为止。
……
他梦到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了。
他和弟弟一起在花园里玩,继母和她的孩子们变着法的排斥他,父亲则无暇顾及他的孩子们。
有一件事情他撒谎了,即使他的母亲已经死去,她母亲的娘家仍然是个鼎盛的大家族,这个是其他继母们比不上的。
如果按照既定的路线,他会在父亲死后抛弃自己的名字,变成新的“伊尔”皇帝。
他父亲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统治者,当然也不是一个好父亲。国家变成了那种样子皇帝陛下就跟看不见似的。
他还记得自己的舅舅冷冰冰的对当时的两个孩说:“你们要做的只是让其中一个人坐上王位。”
说到底他只是那些人的傀儡。
所以他们逃跑了,跑了很久很久,直到自己再也走不动了才停下。
如何活下来比他想象的要难很多,他干过很多事情,去偷去抢甚至去杀人,仅仅只是为了一口吃的或者一点点水。
直到两年后他们才终于确定自己安全了,同样也是那个时候他获得了一份机会。从此萨赫尔·伊尔不复存在,他彻底抛弃了自己的过去。
即使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却仍然可以记清楚其中的某些细节,那些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
乌加里特已经不复存在,就在他刚刚成年的那一天,地震摧毁了一切。
当然现在又有新城市在那里建立了,不过跟乌加里特毫无任何关系,一座完全崭新的城市。
能够证明那个国家的只有他的回忆,当时光流逝,最终乌加里特会像曾经的所有的国家一样消失在时间的河流中。
……
……
他妹妹和侄女已经在机场等着他了。
距离上次他看到他们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看起来两个人都没什么大变化,女孩正在扯着妈妈的衣角嚷嚷着要吃电视里的东西,电视里播放着的节目却看起来并不像美食节目,他妹妹的红头发仍然是那种不寻常如同鲜血一般的颜色。
也许那些异世界冒险仅仅就是个梦,说不定他只是喝醉了所以躺了几天做了个梦而已。
伊莎看到了他,她跟女孩说了几句之后把女孩交给边上的另外一个人之后向他挥挥手朝他走来。
“你可算到了,要休息一下还是我们现在出发?”
“出发?去哪啊?”
她叹了口气,说到:“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说,我在城市里订了宾馆,我们过去再说。”
她看上去非常忧愁,但却隐含愤怒。
宾馆离机场还蛮远,她开了将近两个时的车才到。那边应该是个集聚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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