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怪恐怕在这河里还有很多,虽然我们兄弟三人和法师不用担心过河,但是这两位兄弟恐怕,哼哼。”猪人朝着玄葬说着。
“无需担心,汝等可知,这水怪是何来历?”玄葬朝着三“人”问道。那猪人摸了摸自己的肥头大耳,“法师说笑了,我兄弟三人向来不出两界村,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还请法师赐教。”
“这水怪,名字叫做水魍,乃是由溺水而亡的人的怨气残魂,受到怪异的污染侵蚀形成的水怪,最喜欢捕食在岸边的生灵……”那边玄葬正在侃侃而谈,这边王仁突然扯了扯殷元衣角,殷元侧过头,只见王仁朝着自己使了一个眼色,殷元于是跟着王仁走到一旁。
“殷过,你有没有觉得,相比较玄葬,我们俩简直太没用了。”殷元点了点头,的确,特别是在那三个怪物加入后,他隐隐中感觉,似乎自己和王仁已经是多余的了一般。
“我真是太没用了,殷过,我觉得了,在去了玄冥的家后,我也要一个人去闯荡,哪怕是死,这样啥也做不了,那灾厄难道也要靠着玄葬解决吗,我不想,我也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搏一搏。”
“可是,你还一点超凡力量都没有呀,别说怪异,就是这种怪物,和虫蛇虎豹,你都无法对抗呀。”
“可是我受够了,玄冥出去闯荡时我没有,你进村子时我也没有,与其窝囊的活,不如痛快的死,反正当年不是你们,我早就该死在那灾厄中了,死了也好,也就不用待在这绝望的世界,这些人都是麻木的,没有人想过反抗怪异,连那些官员,世族,他们想的也不是反抗,而是和怪异融合,我见到过一个官员,他变成了一个怪物,吞噬了一座村子,然后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其他的那些人,却视若不见,我好恨,好恨呀。”王仁满脸是泪,嘶吼着。
殷元听着,对这世界的残酷又更加了解了,拍了拍王仁的肩膀,“那到时你去做你想做的吧,诶!”
那边玄葬也讲完了,王仁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两人也走了过去,“怎么样,有什么说法吗?”殷元问道。猪人回答道:“法师说要度化这些水怪。”
只见玄葬朝着岸边走去,盘坐于地,禅杖插在一旁,波动着念珠,“摩诃般若波罗蜜……”声音如洪钟大吕,身上袈裟无风自起,禅杖上七宝摇曳,玄葬身后虚空浮现一片金色波纹,似乎有什么要从里面出来一般,首先,是一个金色的蝉足,同时,神圣又嘈杂的蝉鸣声在这片空间响起,复眼、触角、口器、蝉翼,一只通体金黄神圣的金蝉出现在了玄葬身后,诵经声与蝉鸣声竟然和谐的混在了一起。
猪人望着金蝉,若有所思。河面下,无数的阴影朝着玄葬身前的那段河流汇聚,突然,一团触手从河里窜出抓向玄葬,一枚枚金色文字虚空形成,朝着触手席卷,如同烙铁掉入水中,发出了嗤嗤声,金色文字顺着触手蔓延,“簌簌”声音连续响起,一道道大不一的布满疙瘩的触手纷纷从水下射出,抓向玄葬。
无数的金色经文浮现涌向触手,身后的金蝉伸出了前足,踏在了水面上,霎时间,经文声如浪涌,嗡鸣声席卷,无数金色经文形成的圆球从河底浮现,然后融入金蝉身体。
异相散去,金蝉似乎更加璀璨金黄了一点,不情愿的,消失在了玄葬身后。玄葬站起身子,拿起禅杖,朝着前方走去,一步踏出,落在水面上,足下一朵金莲盛开,众人跟在后面踩着金莲前行。
之后到玄冥的庄园都没有发生什么事,猪人三人没有进入玄冥庄园,玄葬和殷元三人进入了庄园。
庄园里十分简洁,没有其他的装饰,三人没有停,朝着一旁的某间屋子走去,推开门,房里是三面都是书架,正中是一张桌子。
桌子上有三个玉盒,每个上面都有一张封条,从左到右分别是“王仁”、“玄葬”、“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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