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值千金,只是苦了夜鹰,受了一晚上的煎熬。
这一对奇异的结合翻云覆雨了一晚上,梅开了几度,夜鹰已记不清了,总之彻夜未眠就是了,夜鹰不禁有些奇怪,修士不应该都是清心寡欲之辈么,怎么行起这鱼水之欢也如般,欲罢不能呢?
浑浑噩噩的听了一晚上春曲,夜鹰的精神状态可想而知,好不容易等人家消停了,准备小憩一会,可未过多久,便被风尘子招呼了起来。
“夜兄、那处秘境虽然又被我加持了几个禁制,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为避免夜长梦多,今日我便开始指导你修炼吧。”风尘子看了看双眼充血,萎靡不振的夜鹰,谄谄一笑,直奔正题。
夜鹰有些恼火,可看着风尘子尴尬的表情,却又想笑,于是便出言打趣道:“风兄连夜鏖战,今日还能有这般精气神,想必昨晚尚未尽全功,由此可见、风兄的战斗力可真是了得,让人叹为观止。”
听闻此言、风尘子越发窘迫,左顾右盼间对夜鹰行嘘声状,做贼心虚的神情表露无遗,慌忙解释道:“一时兴起没有把持住,让夜兄见笑了,我和暮雪本属禁忌,夜兄切不可对外传扬。”
夜鹰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你爽完了这会儿想起来是禁忌了,昨夜听你们嗨皮的很啊,没羞没臊、不遮不掩的闹腾了一宿,害的老子也彻夜难眠。
不由得想起那么一句话:你吃肉、没有义务分给我一块,但是你不要吧唧嘴,其实也算是一种美德。
也不知这形容恰不恰当,反正夜鹰此时的面部表情分明就是‘你俩不道德’。
见此、风尘子除了苦笑却也不愿多做解释,其实按他们的修为,喝这点酒无关紧要,所以也没有在意,并未刻意压制酒劲,谁曾想白慕雪那小妮子喝了点酒,酒劲一上来就本能的散发出了魅惑之意,风尘子半醉半醒间也就着了道。
而且、这种事情本也是越描越黑,风尘子索性也不多言语,干笑两声便带着夜鹰来到修炼室旁边的一扇石门处站定。
风尘子随即往石门上打出几道法决,只听石门发出‘轰隆隆’的厚重声响,缓缓向后滑动露出一条漆黑深邃的通道,这通道也不知通往何处,看上去竟感觉有些瘆的慌。
石门打开,风尘子运转修为凝聚出一个光球悬浮于前方用以照明,便率先动身进了通道,夜鹰略作迟疑,而后洒然一笑紧随其后。
通道有些窄小,两人无法并立而行,只能一前一后错开行走,大约行了一炷香的时间,通道内渐渐出现了雾气,且感觉越来越潮湿,越往深处,便发现不少壁顶已开始缓缓凝结水滴,并有了些许光亮。
又前行了不久,便听风尘子开口言道:“夜兄、我们到了。”言罢、风尘子侧开身子,让夜鹰得以看到前景。
只见前方白雾弥漫,透过雾气依稀可以看到不远处有一条流动的地下河,只是这河水的颜色不是清澈透亮,反而是牛奶般的乳白色。
夜鹰大感新奇,咂叭着嘴惊叹连连。
“夜兄体内浊气之浓郁是我前所未见,所以我带夜兄来这里进行那‘净体’的阶段。”说完、风尘子又抬手指着下方对夜鹰解释道:“这里是我归元宗灵泉源头的一条分支,夜兄在此处‘净体’可以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能够缩短‘净体’所耗费的时间。”
“夜兄一会儿下去在灵泉中泡着即可,起初可能会有些不适应,但我相信这点小小的苦头对夜兄来说不是什么问题。”
夜鹰眉头微皱,有些不解的问道:“不就是泡澡么,会有什么苦头?难道是水温太烫或是太凉?”
风尘子诡秘的笑了笑,言道:“都不是、水温适宜,正如夜兄所言的泡澡而已。”
“那有什么苦头?”夜鹰看到风尘子那古怪的笑容,心里有些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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