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味只有董大人有幸闻到,现在靠近前来的人差不多都嗅到了。
一股浓烈的酒味,弥漫在石桌周围。
石桌上那方白巾表面尚还挂着薄薄一层雾珠,阳光下晶莹闪亮,似乎在上面也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立时,大家伙豁然省悟。
刚才小健哥喷的那一口清水,实际上是酒水啊,所以才能散发出这么浓烈的酒味。
怎么会是酒水?明明石桌上那只碗里盛的是清水。
先前小健哥让狗奴才去取几样道具,其中的便是一碗清水,端到了桌上怎会变成了酒水?
莫非
有一种可能,狗奴才端来的就是一碗酒水,而非清水,或许是想捉弄一下小健哥。
石桌上那一只酒碗,碗内空空,很是无辜地立在那儿,无言地诉说着自己的清白。
观众们的目光齐刷刷射向那只酒碗,而后又齐刷刷地射向一个狗奴才。
端酒碗送上前来的正是这个狗奴才,其中的猫腻也只有此人最是清楚。
无数的目光聚焦在狗奴才身上,瞅得狗奴才心里直发慌,连忙用力摆着手掌,大声辩解道:“不是我端上来的确确实实是一碗清水,不是酒水。”
“我发誓如果是酒水,小的小的小的吃\屎。”见大家的目光里仍旧渗着不信任的敌意,狗奴才挑起手臂高举在脑袋上空,口不择言竟要发誓吃\屎。
即便如此,仍有观众目光里透着狐疑。
以为张口说一说吃\屎就会相信你一个下等狗奴才?张开嘴巴吃一口,那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相信这等事狗奴才一定能做到,狗奴才本就是一条狗,吃\屎正是他的本性。
“大家伙就不要为难狗奴才了,本少可以作证,狗奴才端上来的确实是一碗清水。”还是小健哥仁慈,解了狗奴才的围,本可以借机诬陷狗奴才的。
狗奴才松了一口气,满怀感激地望着小健哥。
可是人群的目光变得更加惊惑了,纷纷投向小健哥,完全都是吃惊的神态。
各种惊讶的神态似乎都在询问小健哥:“你小子是怎么把一碗清水变成酒水的?”
“问题很简单,这是仙术,仙术!”小健哥洋洋自得主动解释着神奇的仙术,其实仙术的神奇是无法解释的。
一碗清水变成酒水,唯有神仙才有如此神通,这可不是凡人能够做到的,这也不是梦,而是现实。
仙术,神奇的仙术,唯有这个解释。
现场观众听闻此声,已是连片惊呼。
小健哥梦中得神仙传授仙术,看来也不是虚无的梦,而是一个真实的梦。
西门操突然又冷笑起来,颇为不屑地道:“街头寻常可见的小把戏而已,其中必有蹊跷,大家难道真的认为这小子能把清水变成酒水?实在可笑。”
西门操是坚决不信的,说不出根据,可就是不信邪,就像他不相信任何人那样,这世上他只相信他自己。
人群里有人惊愕未消:“你可以不相信小把戏,可是这碗清水真得变成了酒水,怎么解释?”
无法解释,并不等于无话可解,西门操斜了那人一眼,嗤笑一声:“动脑子想一想吧,这就是街头小把戏的障眼法,蠢货还真信了。”
那人不服气道:“你说是小把戏,那你来呀,把一碗清水变成酒水,我服你。”
西门操反来一句:“如果不是小把戏,让臭小子再变一碗酒出来,本公子服他。”
矛头又即转向小健哥。
再变一碗清水?估计小健哥就穿帮了。所以小健哥机智反驳道:“别说再变一碗清水,就是把你的人头变成猪头,也不过眨一眨眼而已。”
其实放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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