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一笑,迈步进入。推开门来,一股茶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那香气清新宜人,郁香独特,正是上好的福建铁观音。楼上雅间都是身份不菲的贵客,老鬼自然要用名贵茶茗尽行招待。
房间内镂雕花纹的红木椅上端坐着三个衣衫光鲜之人,其中一胖一瘦者正是老赌友周员外和钱掌柜,那钱掌柜中等身材,鹰钩鼻子地瓜脸,八字眉来吊角眼,形貌如同舞台小丑般滑稽好笑,目光里却透着一股狡黠之色。身边一位身材肥胖者,身材像个皮球一般圆溜,脑门油光发亮,面孔如猫头鹰一般诡异,此人乃是临安城大户周员外。二人身边另有一人,此人身材略高,一身名贵绸袍罩身,腰肢和肚腹水桶一般粗细,面相高鼻阔嘴,气势牛气哄哄,却是一个不曾见过的陌生客,看这模样,料来也是个富豪大腕。
钱掌柜周员外见小健哥突然现身,连忙起身笑脸相迎,小健哥与这两位老赌友不一般的熟识,也不客套,微一点头算是招呼了。
轮到那个大腕时,老鬼上前介绍:“这位是江浙赫赫有名的大富商乔老板,乔老板财大气粗,是江浙一带商界的领袖,今日有幸邀请来敝坊一坐,实在令敝舍蓬荜生辉呐,实在是我王某人的荣幸呀。”
“好恶心,见了谁都是这么一套无耻的奉承,真个马屁精。”小健哥见老鬼厚颜逢迎,心中好不厌恶,便暗暗骂道。
老鬼恬不知耻,继续舔着脸皮向乔老板介绍道:“这位是我们临安年轻有为的阔少健大少爷,健少就读于我临安最最久负盛名的私塾,是我们临安府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健少不仅博学多才,而且家门显赫,祖上几代都是前朝礼部尚书,乃是我临安府一大名门显贵。家中拥有良田万顷,豪宅连片,是我们临安豪富,可是相当有份量的人物呀。”对小健哥家门大加吹捧了一番。
那乔老板闻听小健哥家门显赫,高傲的面孔立马松弛下来,肥脸就要绽放笑容,那料他脸皮平时呆板惯了,面部肌肉僵直纠结,突然间要笑起来比较困难,越是作笑,越是要狠扭脸皮,用力太小不起摺,用力太大扭得便跟麻花一样,这就带着一脸的麻花笑容,连忙站起身来,弯下高傲的肥腰,讨好道:“久仰,久仰,久仰令狐家族大名,令狐家族世代都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代代享受皇朝恩典,位尊人望,登高仰止,实在令敝人敬仰呐,今日得见令狐家族的宠儿令狐少爷,实在是三生有幸呀。”
小健哥心道:“切,这家伙先前还一副目中无人的傲气姿态,突然间就变了一个人,原也是一个趋炎附势的狗东西,亏他还长了这么一副五大三粗地人样。”
略作一想,商人就是老鼠屎插在驴屎蛋子上,一头圆来一头尖,这便是商人的狡诈本性,一张脸皮阴阳善变,难以捉摸,又何足为怪。你看那王老鬼,不也是这么号人物么?表面上嘻嘻哈哈,热情过劲,笑面虎一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个乔老板与老鬼也是同一路货色,这种人实在是太多了,见怪不怪。于是假作欢颜,鬼笑一声,主动地伸出手来与他示好。
乔老板一见小健哥主动与自己握手,心中好不快意,连忙伸手迎接,小健哥突然手臂回撤,挑起小拇指掏起耳朵来,一边悠哉地掏着耳朵,一边扭头四处鸟望,故作高傲之态。乔老板手掌抓空,猛地被小健哥赏了一个冷脸,顿觉好没面子,满脸尴尬之色,一时不知所措。
老鬼见小健哥捉弄乔老板,弄的场面很尴尬,也不好多说什么,连忙上前圆场道:“诸位大爷坐得久了,心里一定闷了吧,今日大家凑得齐,不如到房间里玩两把消遣一下如何?”
钱掌柜见机迎合道:“今日有幸认识大名鼎鼎的乔老板,咱们聊得很投机,颇为相识恨晚呐,来来来,咱们,边聊玩玩。”
说着,拉住乔老板的手臂就往厅堂旁的一处房间里牵引,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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