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
“全员隐蔽起来,噤声!”
石三狠握着拳头,蹿下树吩咐下去。
他心里如同战鼓,兴奋得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这番变故,惊得方才还麻雀似唧唧咋咋的新兵们都失了神,被撵到树林里隐藏起来。
石三眼睛放光,寻了两个机灵的:“就近探查,估摸下对方人马有多少!”
那两人应了一声,前去探查。
石三望了望西边,金乌西坠。
天色将黑,不管来的是何方兵马,都该驻扎了。
……
滁州,城门。
城门守站在城门楼上,看着下头再没有百姓出入,又看了看天色,到了关城门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又一天太太平平过去了。
因得了马寨主吩咐,城门守这几日精神头儿都紧着,不合眼的盯着城门安全。
“嗒嗒嗒嗒”,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城门守的心不由提了起来,望向远处。
一骑从北路飞驰而来,转眼就到了城门下。
下边城门卫见状,刚要拦截,城门守已经认出来人手中牌子,忙道:“放人!”说罢,急匆匆下了城门楼。
这人正是昨晚连夜派出去的斥候之一。
快马进城,来人也没下马,直接往州府去了。
城门守望向远处,打了个寒颤。
“关门!”
……
州衙,议事厅。
霍宝、马寨主、李千户三人都在。
“五千兵卒,加上一千童兵,守几日是不怕的……”马寨主沉吟道。
要是来的兵马在两、三万之数,滁州还能抗一抗,等滨江那边的主力回援。
超过这个数字过多,就只能选择弃城。
总不能被围着做饵,勾了外头的人马回来送死。
李千户拧着眉:“真要守城,城里还能抽丁三到四千人……”
这是不愿弃城了。
三人心中都明白,要是到了丢州府自保的时候,整个滁州就要失了。
永阳到底是州府,城大墙高,这里守不住,曲阳与滨江就不用守了。
和州还没打,要是丢了滁州,几万兵马在外,想想也让人悬心。
霍宝咬牙:“要是有骑兵就好了!”
有骑兵哪怕人数少些,也可以出城迎战,不正面对敌,只袭扰也够对方喝一壶的。
可惜六月里去辽阳马场的霍顺还没有消息回来。
滁州没有骑兵,只有水进、邓健两人“剿匪”时抢了百十匹马,都充了传令兵。
马寨主望向霍宝。
要是霍宝坚持守城,那他这个六叔可就得强硬一把,安排人提前送他去滨江。
否则真要是霍宝有点闪失,五哥就要发疯了。
霍宝看着马寨主担忧,道:“六叔放心,侄儿眼中,人最重要……”
李千户踱步,带了几分焦躁:“要不要立时去曲阳调兵?”
曲阳县还有三千人马在。
曲阳离州府又近,一日可达。
马寨主与霍宝对视一眼。
曲阳晓得了,滨江那边就会晓得。
要是虚惊一场,那动静可就太大了。
“再等半天!”马寨主道:“明日里亳州的消息不回来,陵水的消息也该传回来了……”
话音未落,外头已经传来动静。
“马将军,急报!”
马寨主立时站了起来:“进来!”
进来风尘仆仆一人,直接禀道:“禀告将军,北面来了亳州白衫军……没有亮旗,队伍不齐整,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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