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还伸出舌头沿着嘴角的唇形划了一个“o”字形。
岩晋扭过头去,嘴角像下憋着,非常痛苦的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青年女性伸手搭在岩晋的左肩,身子跟着像年糕一样贴在岩晋的身上,伸出舌头挑逗的舔了舔他左耳的耳垂。
一种酥麻难当的异样感,从耳垂传入了岩晋的体内,只见他绷的一下,像一块僵硬的铁板,用力推开那个女的,由于激动推掌之下带有内力,双掌用力,那个女的被他推得五米以外,连带着两个村妇一同倒在正中的一张餐桌上,桌子承受不住三人的重量,“呀”得一声碎成四分五裂。
几个人倒在地上哎呦啊呀的惨叫着。
岩晋用力擦去耳下的污秽,皱眉道:“真,真对不起,我本无意伤人,是,是你们逼我出手的!”转身打开大门,欲向外走去。
从旁一个妇人捡起墙角的锄头,送了过来道:“你打伤了我们村委会会长,还想跑?没那么容易!”
岩晋一弯腰片过了那一记拦腰斩断的锄头,道:“我只是初来乍到,无心伤人,是她,她先轻薄我的…”
右边也走上一紫衣妇人,举着铁锹递了过来,道:“哼!向来只有男人轻薄女子,哪里来的女人调戏男人的说辞,你就是上衙门去告,结果一样站在咱们这一边!”
左右两个妇人双向夹攻,岩晋又不好真的伤人,只得躲闪几下,往门外逃去。
但每一次快要踏出去的时候,都被其中的一个锄头铁铲给逼了回来。
灰衣妇人对众人道:“快,把大门关上,别让这小子跑了!”
紫衣妇人道:“哼!想跑,没那么容易,伤了我们村委会会长,就想夹着尾巴走人,那可不成!”
岩晋左躲右闪,好几次推搡之下,本可以运劲内力,三两下可以化解纠缠,只到他不忍心伤人,每一次的落掌处,都留有几分余力,口中叫到:“对,对不起。”
紫衣妇人怒道:“假仁假义,谁要你装腔作势!姐妹们,大家一起把这小子绑了,带到县衙里审问审问!看看他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们一群女人,谁对谁错!”
一人捡起扁担道:“不错,我到要看看,这小子还能对付得了咱们一群人不成?冲啊!”
屋子里瞬间乱做一团,如此一来,岩晋更是无处躲藏,离大门口越来越远,众人皆把岩晋逼到了西北墙角。
岩晋一个脑袋两个大,心里面恐慌着:我的师父啊,阿狸…天啦突然间觉得自己居然没有、没有一个可以帮的上兄弟朋友!难道要我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使用穿墙不成?不行,师父说了不可让旁人知道我会道术的事情,要不然我道术尽失成了凡人。
于是免力斗得几下,束手就擒。
紫衣妇人带头禽住了岩晋,她蛮狠的抓着岩晋的手臂反在身后道:“跑!来人啦拿绳子来!”
旁边一个微胖的妇人递过来一条麻绳。
立时岩晋被那妇人捆了个结实。
岩晋几次三番想要挣脱,都以失败告终,于是求饶道:“恳请大家放了我,我真不是…”
微胖胖妇人往他嘴里塞了一块黑布道:“还叽叽歪歪的想让我们放了你,哼!也不看看咱村委会会长摔得什么样了!”说完,胖妇人伸手在岩晋的腰间用力一揪。
岩晋使内力悄悄化解开去,并未真的疼痛,身子倒是装模作样得扭动着,口中“呜呜耶耶”含糊不清的叫唤几声。
这时那个紫衣妇人搀起村委会会长,走到岩晋的身前。
村委会会长手捂着自己的后腰,步履蹒跚的走了几步,不动声色的看着岩晋,道:“把他推到柴房,明日这小子不听使唤,就送到衙门府!”
转而冲那胖妇人道:“小坤你给我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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