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看？那我偏偏要让你看！”

    曹斌应该是发现了我的反应，狂笑一声把无法动弹的周可儿拖到我面前，然后把手中的三棱锥悬在周可儿的咽喉上方。

    “抓紧看吧，最后一眼啦！有什么想说的就趁现在，我会大发慈悲的给你留足遗言时间的。”

    “还有，曹川啊！我要是你的话，就现在拔剑战斗。一会我杀了这个丫头之后，会一个个把其他人也都虐杀，到时候你再拔剑就晚了。”

    “，川，请不要看我。”

    周可儿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我是真的不忍心去看现在的她，可是又不能不看。

    “不用管我，这些都是我的任务。掩护目标撤退什么的，常，常有的事呀。”

    周可儿在冰冷的三棱锥已经刺入咽喉一段时，还能笑得出来……我真的很佩服。

    “现在这样不常有吧！”

    我哽咽着跟她斗嘴。

    “不，我经历过几次的。我是不会死的，所以真的不用管我。”

    周可儿固执的说。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任务其实是保护我。”

    我努力维持着让自己眼泪不要掉出来，但并没有太多效果。

    “想，想要给你个惊喜啊！怎么样，惊喜吧？”

    周可儿继续保持着笑容。

    “嗯，很，很惊喜！”

    我勉强自己点了点头，很多事情我已经想通了，可心里却在滴血。

    一直以来，我虽然信任周可儿，却总不能把“杀手”的标签从她身上撕掉。

    发生了什么事件，也总是先怀疑到丑的杀手队。虽然相处的很融洽，但始终都在因为杀手的身份疏远着她。

    可是实际上，周可儿不顾危险也要留在北灵学院，在聂盈绑架我时的突然出现，还有对曹家战力的熟悉，竟然是这样的原因。

    “你一定要没事，这样才算我的任务完成了。等到结束这个任务以后……我就自由了。那时候，我，我就买一座房子，住在你的隔壁，每天……叫你起床，然后赖在你的家里……蹭，蹭饭！”

    “一天……两顿！”

    “嗯，三顿都没问题！你一定要来，必须要来！我们说好了啊！”

    我想拉起周可儿的手，给她些许安慰，可是我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周可儿的手，已经不再她身边了。

    “喂，大叔！我要谢谢你啦！”

    “谢我？”

    曹斌有些疑惑的看着周可儿。

    “没错，谢你能给我这么多时间，让我跟川告别。请再等一下，我只有最后几句话了。”

    “不客气，对亡命鸳鸯宽容一点是应该的。”

    曹斌冷笑一声回答。

    “川，我也要谢谢你……谢谢你还是原来的你。”

    周可儿是声音更加微弱了一些，但她笑的更开心了。

    “如果你为我而拔起这把剑，我会很开心……但是也会更加伤心。因为我真正深爱的人会因此消失，剩下一个跟我同样冷漠的杀手。”

    “我明白你的心情，所以更要谢谢你！虽然是个笨蛋，没什么力量，却妄想着拯救所有人。虽然会对现实妥协，却不曾放弃自己的原则。”

    “聪明却单纯，狡猾却善良，像金子一样闪耀……永远是个无差别散发着温柔的傻瓜，谢谢你的选择，我喜欢这样的你！谢谢你让他一直存在下来！”

    “可儿，我对不起你！”

    我勉强完整的说出了整句话，心里想着如果不是跟我扯上关系，也许周可儿正在其他地方享受着安逸的生活吧。

    “两个选择都很困难是吗？”

    周可儿眯起眼，如果她没有横躺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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