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警察的韩长婴在出示了证件之后,安保人员不敢多加阻拦,两人成功进入上善住宅区。
看着占地面积数千米的住宅区,楚知南不禁感慨,“有的人渺小如蝼蚁,躺在棺材里腐烂,有的人膨胀如巨人,抬头仰望星空。”
韩长婴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
很快,两人来到七号别墅前,楚知南上前按下门铃。
不多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保姆开了门,上下扫了楚知南和韩长婴两眼,道:“两位找谁?!”
“你好,我们是警察,唐宜修是住在这里吧?!”楚知南道。
“警察?!”保姆吃了一惊。
“张妈,外面谁啊?!”客厅响起一记温婉声音。
保姆回头,“夫人,是警察,说要找公子!”
脚步声响起,保姆退到了一旁,别墅真正的主人上前。
女人保养的很好,身姿苗条,肌肤白嫩且富有光泽,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年纪,但论事实最起码得加上十岁。
“警察?!能不能让我看看证件?!”女人眼里充满了戒备。
韩长婴懒得废话,直接取出证件。
确定身份后,女人将两人迎进了客厅。
……
喝了一口保姆沏的热茶,楚知南环视四周,眼神突然一亮。
客厅墙壁上,挂着一幅字帖,写着‘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笔锋苍劲有力,看得出来出自大家之手。
“夫人,这幅字帖是谁写的?!”楚知南问道。
女人看了一眼字帖,眼中带着一抹敬意,“字帖是修儿的高祖父写的。”
据女人所说,唐家先祖曾参加过那场历时八年的浩荡战争,历经大大小小上百次战斗,为夏国解放立下了汗马功劳。
“怪不得!”楚知南肃然起敬,估计也只有这般胸藏浩然正气的先辈,才能写出这种力透纸背的字。
“夫人,请问唐宜修是你什么人?!”韩长婴问道。
女人笑笑,道:“我叫唐慈,你们叫我阿姨就行,不用叫夫人。”
“修儿休学已经大半年了,现在应该在二楼卧室呢。”
提起唐宜修,楚知南很明显看到女人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虑。
“你问吧!”韩长婴推了推楚知南。
楚知南稍稍措辞道:“唐姨,我们想见见您儿子,不知道方不方便。”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去跟修儿说说。”唐慈微笑着上了楼。
……
十分钟后,得到唐慈允许,楚知南上了二楼,女人则是陪着韩长婴在客厅喝茶聊天。
二楼卧室很多,不过有一间门开着,楚知南走了进去。
房间里颇为昏暗,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个面色苍白、黑眼圈很重的青年抱着一把有着刀鞘的大砍刀缩在被子里。
“快,把门关上!”青年声线嘶哑道。
楚知南皱眉,转身将门关好,随即坐在了电脑桌前。
“想必你母亲已经跟你说过了,唐宜修是吧,我想问你点事!”楚知南道。
唐宜修舔了舔干裂嘴唇,道:“你想问我什么?!”
“有关幽闭宿舍楼的事!”
楚知南话音刚落,唐宜修一双瞳孔便急剧收缩,他抱着大砍刀的手……不,他整个身体都似筛糠一般抖动着,额头渗出一层细密冷汗。
“不……不,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唐宜修紧紧抱着砍刀,消瘦身体缩成了一团。
“唐宜修,我不仅是警察,也是一位心理学专家,看得出来,你心里藏着一个秘密。”
“你不方便跟别人说,或许说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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