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十点，乌衣市公安局门口，楚知南和韩长婴碰面。

    点了两根中华烟，递给韩长婴一根，楚知南问道：“梦泽公园的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韩长婴一夜未睡，极为疲倦，她猛吸一口烟过肺，精神稍微好了些，道：“经过一夜打捞，从梦泽湖底捞出七具尸体。”

    “这七具尸体，其中两具早已化作枯骨，据法医推测，死亡时间最少在十年以上！”

    “另外五具尸体，死亡时间在四年之内，除却昨晚那具新的尸体外，其余四具尸体都没有头颅。”

    吸了一口烟，韩长婴继续道：“两具死亡时间十年以上的尸体，枯骨完好，另外五具，则都被凶手用锯子锯断了头颅，所以我们推测，你所说的两个凶手，第一凶手杀了五人，第二凶手杀了两人。”

    “七具尸体，其中五具已经化作白骨，一具正在腐烂阶段，另外一具则是那个新的受害者。”

    “这两具尸体，我们正在比对dna数据库，估计很快就能得知身份信息，至于另外五具白骨，无能为力。”

    楚知南用脚踢了踢身旁的背包，道：“这里面，有三颗头颅，都是我昨晚在梦泽湖捞的，死于第一凶手之手！”

    韩长婴眼神微眯，道：“梦泽公园已经荒废三年多了，你去哪里干嘛？！”

    “我可以选择拒绝回答吗？！”楚知南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

    “当然，这是你作为公民的合法权益。”韩长婴淡然道。

    楚知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三年前，梦泽湖就曾出现过一颗人头，我这里有三颗，那么……就齐了！”

    韩长婴轻点臻首，“可惜，三年前警局打捞设备，包括打捞手段都过于落后，没有发现湖底那些尸体。”

    “对了，段清风的案件怎么样了？！”楚知南问道。

    “段清风和那个天庄苑老板都已经逮捕归案了，证据确凿，两者只能交代，已经移交宝瓶市公安局了！”韩长婴道。

    楚知南笑笑，有些欣慰。

    刚想和韩长婴约定一个日子，楚知南面色突然一怔。

    二十来米外的地方，靳张丽独自一人，正在公安局门口徘徊，看上去很焦急的样子。

    “怎么？！你喜欢这种类型的？！”韩长婴打趣道。

    楚知南尴尬一笑，“那有，我喜欢你这种饱满细腰长腿型的，小萝莉不是我的菜。”

    韩长婴看向楚知南，秋水眸儿中波光流转，“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楚知南笑道。

    “你们男人，或者说就你本人，看女生第一眼先看什么？！”韩长婴问道。

    楚知南想了想，回道：“我一般先看女人的眼睛，如果她没在看我，就盯胸，然后是腰肢、屁股、大腿、小腿。”

    韩长婴不愧韩长婴，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莞尔一笑，极为动人。

    “对了，再给你提供一个线索，我一会发一张女孩的照片到你邮箱，她叫靳张丽，四天前曾和一个青年去过橡树日餐厅。”

    “你去餐厅调取监控查一下，我怀疑昨晚那个被害者，就是女孩男朋友！”楚知南道。

    “好！”韩长婴点头。

    ……

    辞别韩长婴，楚知南骑着小电驴，一路尾随靳张丽出了公安局所在的街。

    靳张丽疑似想要报警，但犹豫了两三分钟，最后还是放弃了。

    两个凶手其中之一，极有可能是曹彬，楚知南得提醒靳张丽。

    “嗨喽啊美女，我们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还有印象吗？！”楚知南和靳张丽并排，微笑打着招呼。

    靳张丽用那双极为灵动的杏眼扫了楚知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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