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大卫把泡好的茶端到安德烈面前。

    “十年？你这个老东西为什么不老呢？”昂热抿了一口，相当醇厚。

    “像我这样的花花公子，每天就是玩玩女人，开开游艇，参加巴黎时装周，陪超模去瑞士滑雪，当然永葆青春。”大卫抽出一根雪茄在鞋面上敲打，好让烟丝更紧实，“我烟都抽得很少了，养生嘛。”

    “你这次是作为卡佩家的代表来？”

    “对啊，儿子失踪了做父亲的很着急，所以就亲自出马了。”

    “你也会关心儿子？”安德烈讥笑，“你甚至没有参加过他的家长会吧？所罗门上次跟我说起你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种马老爹’？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我很爱我儿子的，”大卫很严肃，“所罗门只是处在叛逆期，最终他会知道我是个好爸爸的！”

    “所罗门现在生死状态不明，可你看起来并不紧张。”安德烈看着他的眼睛。

    “紧张归紧张，可我也不能找你的茬是不是？我俩是兄弟啊！我这次来就是怕弗罗多闹出事情，我那个傻逼弟弟的精神状态很糟糕，躁狂得很，如果是他来，可能会用枪指着你的头。”大卫拍着安德烈的肩膀，亲密状，“不过你也别怪他，我们家有神经病遗传的，祖祖辈辈都是躁狂症。华盛顿当政的时候家族的组长担任国会议员，开会的时候高呼打倒英帝国，结果给关到监狱里去了。还没枪毙他美国人就打进来了，推翻了殖民政权，他因为喊过打倒英帝国致命被看作反抗暴政的英雄，其实我跟你说实话，那是他神经病犯了，他老了以后一直神经兮兮的……”

    “你真的关心你儿子么？”

    “关心啊，要不我怎么不在布达拉宫玩呢？”

    “那你飞了上万公里就是为了跟我扯淡？”

    “没有没有，我就是跟你说我弟弟是个神经病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知道你和他闹了点矛盾很不开心，也知道他在世界议会弹劾你的事情……唉！兄弟你知道我个人其实是很信任你的，你的能力是一流的，除了你没人能管理好组织。”大卫满脸真诚，“可你也知道我只是个挂名的家主，繁衍后代就是我的工作，说得难听点就是一匹种马，大权都在弗罗多那家伙的手里，所以不是我不挺你，实在是心有余而力……”

    昂热默默地举起烟灰缸手指着大卫：“你这么说下去我也会发躁狂症，要不要试试？”

    “哦哦，别急别急，兄弟间有什么话不好聊呢？”大卫赶紧伸手把烟灰缸接下来，“我这次来主要是想知道rb那帮混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安德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办公桌下提出一口箱子。箱子看起来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暗绿色蜥蜴皮包裹，黄铜扣钉上略有锈迹，封口上烙印着弑神者组织的徽章。

    他把箱子推到大卫面前：“这就是我们和rb黑道之间的盟约原件，翻看的时候当心一点，别弄坏了。”

    “盟约？”大卫打开箱子，翻开里面那叠发黄发脆的纸张。

    “我们和rb黑道之间是结盟的关系，是对等的，这在全世界的分部中是唯一一例。直到19世纪末，弑神者还没发现rb境内也有神血流传，古神遗迹集中在欧洲和中国，似乎这两个地方才是神血的发源地。明治维新前的rb闭关锁国，欧洲人对它了解得很少，在欧洲人的印象里那里生活着一群矮的渔民。但明治维新之后，rb开始西化，政府把优秀的年轻人派到德国学习如何制造铁甲船，在这些年轻人里，组织发现了带着神血的人。于是1八94年，马耶克勋爵代表秘党出访rb，经过半年的海上漂泊，乘船抵达京都。在那里他会见了当时黑道的代表，那是双方的第一次正式接触。无论欧洲混血者还是rb混血者，对于对方的存在都深感诧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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