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叶冲锋把扶风的衣袖往上掀了掀,“还请郎中给我这朋友诊治一下”
“会的会的来来来让我瞧瞧”
只见这郎中先是抬手,本以为他会伸出三指放在扶风手腕处给人号个脉啥的,结果嗖的一声,三根如发丝一般银线就这么扎进了扶风的脉搏上,虽然可以看到那个郎中的手指会随着这三根银线上下起伏,可是再怎么说,号脉就号脉,也不能给患者的手腕子上扎三个眼啊。
叶冲锋想要抬手阻止,可是这郎中抬起另一只手,“别过来还让不让俺给他诊治了”
又是嗖的一声,这三条银线被他收了回去。
“这位公子只是着凉而已一会儿俺写个药方子,你们去我的德阳医馆抓药就是了,保准药到病除”
叶冲锋就冲他这诊治方法,就不想再配合演下去了,“你给别人也都是这么号脉的”
“啊咋了有何不妥吗”这郎中还说的挺认真。
“你说呢这三个针眼咋算就这么让你白扎了”
“这位姑娘号脉之事,谁又规定过形势呢我这可是独门绝学一般人还整不了呢”
叶冲锋可不想就这么算了,要说法,没错,就是要说法。
“你这是医治,还是给人添心伤你自己的心里没数吗少废话赶紧把这针眼子给我处理了”
这郎中反而笑了出来,“你这姑娘看上去娇美可人儿的就是这脾气不太好要不这样,我那德阳一关刚开张不久,也算拉点回头客了,等我回去写个药方子,开几副能帮助姑娘调理气血,又可以降火气的药就当我这次出诊给你们打折了如何”
“你才要去火气呢少废话赶紧把这三个针眼子给我处理了”叶冲锋凶巴巴的。
这郎中指了指扶风的手腕处,“姑娘莫急你在仔细看看便是”
叶冲锋虎着脸,看回扶风的手腕处,居然没有了任何痕迹。
“这怎么可能”
叶冲锋的疑问,也是其它人想要问的。
“我都说了这号脉这事有不同形式而我掌握的就是就是这水线银针奇妙用就在于,又可以让我不碰到病人,又可以诊治医治”
“水线银针”司徒文在一旁重复了一下这话,自己也不太敢确认,这人是否跟自己说熟悉的闻人后人。
“敢问闻人拓宇与你可有关联”
司徒文这话到是让这位郎中挑了一下眉毛,“没想到啊能再次听闻到这世间之人还有知道闻人家的,怕是这不救流芳百世的诺言,要成空了”
“你果真是闻人家的后人”
只见这个郎中摇了摇头,“哪能呢我也只是听闻而并不认识”
说完这话,这郎中去到桌面也未落座,而是从自己的前衣襟里摸出纸笔,问楚红要了砚台沾笔,几味药材名字与用量全都写的清清楚楚,“就按这药方子去我德阳医馆就好”
说完,直接抬腿就要出去。
“闻人德阳不求流芳千百世”
“但求医者救人心”
这郎中居然接了司徒文的话。
这下司徒文更加可以确认了,这位郎中就是闻人家族的后代,还是掌握医术最厉害的一代。
闻人德阳,本国东陌人氏,其家族世代行医,更是出了好几位效力于朝廷的大臣只不过,到了闻人拓宇这代,也就是闻人德阳的爷爷,医者仁心仁爱可世间之事的阴暗一次又一次的让闻人拓宇寒了心,不再让自己的儿子继承父业,闻人拓宇曾说,我医治的人,与放弃的生命一样多,何来仁心何谈仁爱
所以到了闻人德阳父亲那辈,完全就不再触碰关于医术方面的事情了,到了闻人德阳这里,十岁那年自己第一次从父亲的手中接过一个小布包,翻开一看,全是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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