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仅如此,还让护野肱的长子可朱浑昌出任朝廷文职官员,进一步消除护野肱的敌意。
护野肱觉得姿态拿捏的差不多了,针对朝廷的态度忽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仅强力压制住族人意欲东归的议论,还时刻以边疆驻守将军的身份,发表坚决拥护朝廷各项方针政策的言论,很快就赢得了皇家的绝对信任。从此可朱家族所有在朝官员,始终与朝廷保持一致,站在一起,恪尽职守,竭尽全力的为北魏王朝守护着北大门。护野肱老爷子也确实兑现了他鞠躬尽瘁,把一生交给戍边大业的誓言,逝世在镇将任上。
护野肱去世后,其子可朱浑昌(买奴)凭借父亲的功绩,被破格提拔为都官尚书,身份显赫一时。孝文帝迁都时,买奴同志带着一家老少随朝廷一起南迁洛阳,却把长子留在怀朔镇。一是为了守护祖坟,二是为了守护家业。这年头可是没有按时发工资一说的,养活全家人的来源主要就是土地和牲畜。北魏的俸禄制度一直不能很好的推行,原因是太和五铢钱制作粗糙,缺斤短两,最后还是以发实物为主。因此,可朱浑元看守的这份祖业不是可又可无。可怜的可朱家大孙子只身留在北地,日复一日,闲得蛋疼。可他哪里知道,自家的土地下面居然埋着一座宝藏。
高欢没有直接去五原去上任,而是先来拜访老朋友可朱浑元,那是因为他知道可朱浑元屁股底下坐着一座储量丰富的铁矿,那可是后世包钢集团公司的主要原料来源之地。可朱浑元是这里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又是自己的好兄弟,如此肥美的一块红烧肉不吃到嘴里,他岂能放心的离开?
轰隆隆的马蹄声惊起一片麻雀,也惊动了可朱浑元本人。
高欢胯下的豹子还未停稳,可朱浑元嗡嗡的说话声就响起了“我家的美酒酿纯了,远方的客人你来了。哄哄哄……。”可朱浑元独特的笑声像山谷里的回声。
高欢飞身下马,将马缰绳递给菩萨,上前与可朱浑元来了一个兄弟间的执手礼,笑着责怪道“骂人不带脏字,贺六浑啥时从兄弟变成客人了?”
“你还知道你是我兄弟啊?等你半年了,再不来,醇香的美酒都让我一个人喝完了。”可朱浑元说。
“只要心里有,喝啥都是酒。你我兄弟即使三十年不见,依然是兄弟。就像你家的老酒一样,日子越久,酒香越浓。”高欢诚挚的说道。
“这话我爱听,你我兄弟的情谊,就像大青山上的石头,日久弥坚。”可朱浑元说。
“咦?这句成语你也懂?”高欢打趣道。
“可不咋地,现在哥哥没事的时候也看书,这不是向你看齐么。好了好了,进屋再唠。”可朱浑元大手一挥的说。
二人说话间,蔡俊、鲜于修礼、司马子如、厍狄盛等都下的马来,老远就嘻嘻哈哈的张开双臂与可朱浑元一阵熊抱,拍打,笑骂,好一阵子才把这套特别的礼节进行完。
可朱浑元的家比较特殊,是一个超大型的毡帐。围着这个毡帐四周是四个中型毡帐,外围又是几十个小型毡帐,众星捧月似的将他这个酋长围在中间。
眼看就要进入六月了,正是午时,巨大的毡帐里并不闷热。一众兄弟进来后,可朱浑元吩咐下人准备午饭。少不了的手扒羊烤羊腿之类,高欢没心思关心吃喝,而是让可朱浑元坐下先说正事。他先了解了可朱浑元部落有多少青壮,能不能把放牧的事交给老幼,其他人转入矿产开采。可朱浑元先还不明白高欢的意思,等高欢说明在他家的地面上有铁矿时,一向话不多的可朱浑元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司马子如见可朱浑元不说话,忍不住问道“阿元,你这是什么意思,捧着金饭碗讨饭吃,怎么还上瘾了?”
厍狄盛和可朱浑元一向脾气相投,他知道可朱浑元不是那个意思,就插话道“阿元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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