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也没有这么倒贴的。再看小姐那心满意足的表情,对那个人的一声“嗯”如获至宝似的,是不是傻,是不是真的被这个人骗傻啦?被人家卖了还要心甘情愿的替人家数钱,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娄昭君是真的喜欢高欢的嘉许方式。大男人就应该嘎巴脆,敏于行、呐于言,一字千金。犹犹豫豫、断而不决、那还是男人吗?再看看他,一个“嗯”字就表达出全部内涵满意、认可、欣慰、妥当、赞赏……这才是男人!这才是我娄昭君想要的男人。什么官家子侄、豪帅子弟、文人秀才、商贾富人……有什么好?不是香粉浮面就是吸食五石散,一个个男不男女不女,身如弱柳,年纪轻轻便呵喽气喘一副病秧子做派,恶心死了。更令人不能接受的是居然将“龙阳之好”整天挂在嘴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什么东西!看看我的高郎君,性格稳重,意气风发,齿白如玉,眼含精光,身高八尺,体格健壮,怎么看都是女子的良配。穷点怕什么?他穷我有钱啊!大不了我养他就是了,反正家里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就算将来弟弟菩萨继承家业,可给我的陪嫁也足够挥霍了。这个男人,我娄昭君是选定了,天打雷劈也要选他作为我的夫婿。
娄昭君特立独行的审美情趣再一次证明“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千古名言的价值所在,绝不会因为时空的改变而改变。恋爱中的女人就是白痴,这个结论也同样不会随着时空的改变而改变。
看着这一切,高娄斤鼻尖发红,情绪激动,既感慨于小弟命好,摊上这么一位善良之人;又难过于这些年小弟跟着自己没过上一天舒心日子。兴许入赘匹娄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要小弟能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入赘又有什么关系?人活一世,吃穿二字。娶回来,嫁出去,除了一些不值钱的面子,还有什么?姓高还是姓匹娄,有那么重要吗?难道比一个人的生存幸福还重要吗?看匹娄家小姐对小弟的照顾比我这个阿姊还要好上几分,如果匹娄家真有招赘的意思,小弟也愿意,我有什么可反对的理由呢?一切随缘好了。
众人前前后后参观了一遍后,对这位房东的慷慨大方赞不绝口,溢美之词扑面而来,恭维的小姑娘眉开眼笑,傲娇的像只天鹅。娄昭君脸上写满了自豪,搂着高娄斤的胳膊,时不时的偷偷观察着高欢的表情,听着众人的奉承,别提多满足了。
就在众人以为房东的付出已经足够多的时候,不料小妮子又做出一个令众人齐声叫好的决定,她要在怀朔镇最大的酒肆请客,以祝贺高欢乔迁之喜。小妮子这是要打入敌人内部的节奏啊。
听她如此说,高娄斤内心的溺爱之情迅速泛滥,轻轻抚摸着娄昭君粉嫩的脸蛋,说不出的内心喜悦通过手指的轻抚精准的传递给娄昭君。娄昭君像是得到老师表扬的小女生,笑颜如花,尽显小儿女姿态。毕竟芳心初开,心性纯洁的像只白鸽,这才应该是她的本真。
兰草和紫鹃,不约而同的以手扶额,摇头不止,实在是拿自家这位傻得冒泡的小姐一点办法都没有,听天由命吧!
娄昭君眨巴着毛乎乎的大眼睛故意做出一副呆萌的表情,压低了声音问二位丫环“你们这是怎么了?眼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吗?”
二女被小姐的问话惊醒过来,小声嘟囔道“没怎么,眼里进沙子了。”兰草应答,紫鹃附和。
“是吗?今天没有刮风也没有扬沙,沙子怎么就自己飞进你们两人的眼里了呢?”娄昭君故意看了看天空又说“现在好些了吗?”
“好了、好了,全好了。”二位丫环感受到了自家小姐眼中的“杀气”,小心回话。
“那还不快去准备?”她就要杀杀她俩的锐气,都快喧宾夺主了。
“哦,我们这就去准备。”二人说完扭着小腰撅着嘴出去准备去了。
娄昭君见二人仓皇逃窜,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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