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大喊:“猛禽猛兽,你两个畜生给爷滚过来。”嗓门大得吓人。
羽氏兄弟面带谄媚,屁颠屁颠的从人群中出来,很狗腿似的讨好道:“队主,您老请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们哥俩没有二话。”
长孙尚天二话不说,冲着羽氏哥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叫你给爷应付差事,叫你给爷没有二话……”哥俩被撵的像狗一样满院乱跑,抱头鼠窜。长孙尚天追打了一阵,喘着粗气道:“为啥不听爷的命令?嗯?谁给你俩的狗胆?”
哥俩委屈道:“好我的队主爷,我们哪敢不听您老人家的命令,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长孙尚天喘着粗气问。
“只是弟兄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好意思下手啊。再说,贺六浑也不是那样的人。你要说他爱赌个钱,说个话本儿、讲个笑话啥的,我信。要说他偷盗,没人相信啊!李四那孙子,一看就没憋好屁,他是在利用队主你呢。”猛禽硬着头皮解释道。
长孙尚天恶恨恨的说:“爷有你说的那么蠢吗?啊?两个鳖孙,从今天开始,罚你们两个掏十天的茅厕。”
“队主,十天太多了,一天行不行?”猛兽胖胖的小身材,听队主说要他哥俩掏十天茅厕,禁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小心翼翼的讨价还价。
“滚、滚滚,掏十天茅厕,一天不能少!”长孙尚天不耐烦的勒令道,再无商量的余地。说完,两只大花眼骨碌碌的乱转,不知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哥俩悻悻离去时,猛兽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再见到李四那杂碎,一定要给他灌三马勺大粪,呛死那个坏了心眼的、吃人饭不拉人屎的鳖孙。还有长孙尚天,不得好死的王八蛋。掏茅厕?哼!我掏你娘的鸡窝,掏你先人的鸡窝……你这个傻逼。”高欢的话他也听到了,和司马子如一样,也觉得用这两个字骂人,真他娘的爽。
猛禽则若有所思的说:“二弟,你发现没有,贺六浑那小子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平时他可不是这样,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是啊是啊,你也发现不对劲?我还以为就我感觉不对劲呢。你看他今天那气势,啧啧啧,说实话,我都想跪了。”弟弟猛兽赶紧接话说。
听到弟弟说出如此没出息的话,作为兄长,猛禽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经过深思熟虑的一些经验教训告诉弟弟知晓。于是,猛禽拉下脸来,语气不善的斥责弟弟道:“去去去,瞧你那怂样,干啥就跪了?有点出息好不好?虽说我羽家现在破落了,好赖也算是大魏朝的贵族,以后不要这么没出息,明白吗?”
猛兽惊异的看着猛禽,不明白哥哥为何突然变脸。
见弟弟反应迟钝,猛禽只能暗叹一声,无可奈何的说:“算了算了,你这榆木脑袋,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说得对,高欢那家伙的表现确实不一样,平时一副谁都能在头上摸一把的和气样子,今天这是怎么啦?你发现没有,他看人的眼神,冷森森的,像是眼睛后面还有一双眼睛。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就说李四诬陷他盗马这件事,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要么就是把李四暴揍一顿,要么就是把事情说清楚拉倒,从来不见他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怎么今天会如此得理不饶人?”
猛禽皱着眉头,仔细回忆了一下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加之对高欢的了解,确实感觉哪里不对头,但又说不出来。兄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出头绪。猛兽就问猛禽:“大兄,长孙队主让咱们掏茅厕,指的是哪个茅厕?”
“你是猪脑子啊!当奴才还当上瘾啦?他让掏就掏?真以为我们兄弟是他的奴隶?昨天他一脚把为兄的尾巴骨都踢断了,你见他道过谦吗?哪怕赔偿一点汤药费也算他有点良心。可是,那人面兽心的玩意儿,几时把咱们兄弟当人看了?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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