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见,他为什么这么狠心?
既然不爱她,她眼睛受伤的时候,他又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他给了她希望,又狠狠击碎她的希望,凌少川,你为什么这么讨厌?
哭了很久,柳芽儿才慢慢停下来,看着冷冷的河水发呆。
河水里出现了凌少川的脸,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深情,她用手轻轻一划,水波荡开,他的脸消失了。
原来他的深情如水中月,镜中花,是如此虚幻,她只可遥望,无缘触摸!
她对他的爱情奢望,到头来总是梦一场!
她捧起河水洗了洗脸,河水很凉,她却觉得她的心更凉。
离开河堤,她到了车站,却发现到T市的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
柳芽儿发了好一会儿呆,又到街上漫无目的地流浪,一直走到很晚了,她给陆雨娇打电话。
陆雨娇和江云非哄着儿子睡了,回到他们的房间,江云非先上了床,说:“快!老婆,我这里好冷,让我藏起来暖和暖和!”
陆雨娇瞪了他一眼,骂道:“老不正经!”
这时,陆雨娇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见号码很陌生,不解地问:“这是谁?”
江云非伸头看了看,说:“是你的追求者吧!”
陆雨娇伸手就拧耳朵:“江云非!”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江云非赶紧举手作投降状,说:“你接了不就知道是谁了?”
陆雨娇狠狠瞪他一眼,打开接听键问:“喂,哪位啊?”
“雨娇,我是柳芽儿。”
“芽儿?”陆雨娇坐直身体,惊喜地问:“你在哪里?”
江云非转过头来,看着陆雨娇:“是丫丫?”
陆雨娇点头,听见柳芽儿在那边说:“我在街上。”
“哪里街上?T市?”
“没有,在海城。”
“啊?你过来了?在哪里?我让云非来接你。”
江云非立刻起身穿上外套,陆雨娇挂了电话,一边告诉他柳芽儿的位置,一边说:“芽儿怎么这么晚了在街上?她又发生什么事了?”
江云非说:“不清楚,我先把她接回来再说。”
江云非开车找到柳芽儿的时候,她一个人站在一处路灯下,看起来很冷很孤独的样子,他不由自主感到心疼。
柳芽儿上了车,江云非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她摇摇头:“没发生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上午。”
“那万千虹知不知道?”
“他知道。”
“少川呢?他知不知道?”
柳芽儿的眼里忽然聚上了泪,她定定神,吁了口气,说:“他也知道。”
“你去找过他?”
“嗯。”
江云非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有跟她瞎聊,说陆雨娇和江歉歉的笑话,柳芽儿听他说得有趣,脸上有了笑容。
到了江云非家里,陆雨娇迎出来,亲热地挽着柳芽儿的胳膊,将她接进屋里,说:“瞧你冷得,赶紧进来暖和暖和。”
进屋坐下来,柳芽儿觉得暖和多了,陆雨娇又问她的情况,和江云非问的差不多,她回答的也差不多,惜字如金,不肯多说什么。
江云非煮了两碗醪糟鸡蛋端过来,给柳芽儿和陆雨娇一人一碗,说:“来,两位美女,喝碗这个提热,女人多吃醪糟鸡蛋,对身体有好处。”
陆雨娇笑着接过来,递给柳芽儿一碗,两人一边吃一边听江云非瞎聊。
江云非和陆雨娇一直东拉西扯,旁敲侧击,想要套出柳芽儿这么晚了在海城的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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