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就决定了,对于父母来说,这种爱会从小时候一直延续到后面几十年。
就像现在,再怎么心痛,绝望,他也还是要给容耀一条退路。
而现在,容耀就站在这条路的入口处。
盯着容若浦那张布满了绝望之色的脸看着,容耀也没吭声。
他似乎在揣测容若浦的决心,也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
最后,他突然跪了下来,抱住了容若浦的腿,语气惊慌的说道:
“爸,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受人蒙蔽。我承认,那药是我找人弄得。但是,但是这不怪我,我是受人挑唆的。是许凌晗,是她跟我挑唆我的,还有莫西杨,这个夏修成就是莫西杨介绍给我的。爸,你要相信我,我本来不想害你的。都是这两个人教唆我的。”
他紧紧的抱着容若浦的腿。仰着头,摆出一副痛哭流涕,发誓痛改前非的样子,眼中却没有半点眼泪,只有惊慌和焦急。
夏修成提出追溯药片来源,他就知道这事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抵不过去了。
所以,他承认了。承认了却又不完全承认,而是认下了事情,却将主观因素都推给了别人。
这也算是他最后的招数了。只不过,似乎,作用不大。
从容若浦那灰白,毫无生气的脸上,叶朵朵就看得出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对于容若浦来说,谁教唆容耀的,他已经不关心了。他关心的只是,容耀,他的亲生儿子到底有没有做过想谋害他的事情来。
退一万步说,容耀的话就能当真吗?夏修成还说莫西杨是好心提醒呢!谁又能知道这容耀现在是不是在诬陷莫西杨?
真相依旧被裹在一团迷雾中。而容若浦似乎却不在意这团迷雾下到底掩藏着什么。
他在意的只有一个最终的事实!
他的儿子,想杀了他。
死一样的静谧之后,年近六十的容若浦突然仰头笑了起来。
那笑声如深秋的风,扫过来冷的让人发抖,又透着萧瑟寂寥以及无边的绝望。
这样的笑声,就连叶朵朵这个跟他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外人听了都不免心酸。
见他如此,容寒声立即给一旁的佣人使了个眼色。
佣人上前,一左一右硬生生的拽开了容耀的胳膊,将容耀给架开了。
林芳如扶住容若浦,看了容耀一眼才劝道:“算了,若浦,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今天我看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休息。”
她的提议,容若浦竟然没有反对,而是收了笑声之后,真的跟着她往楼梯口缓步挪了过去。
他步履维艰,每一步都沉重的似乎脚灌了铅,抬不起来。
“爸……爸……”
容耀挣扎着,叫着,起初容若浦却没有理会。而是在林芳如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挪向楼梯口。
就这样走到楼梯口跟前时,他的一只手扶住了栏杆。
没继续往前,反倒停了下来。
“寒声……”
他突然喊了一声,容寒声立即应了一声:“爸,你有什么交代的?”
“把这个畜生关起来。不要放在这里,找一处他自己的私宅,找人看着。不许他出来。还有,通知律师过来。”
前面的话已经够刺激,后面的话却更有暗示性。以至于容耀都忘了叫,只死死的瞪着眼睛,盯着容若浦那已经显得很苍老的背影。
容寒声眉心微微一跳,没有跟着问找律师来干什么,只说到:“现在吗?您要不要先休息,明天再……”
“不用了,就是现在。让他马上过来。”
容若浦语气果决,却始终没有明说叫律师过来干什么。
这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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