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土隋都,夜深人静。
葵花老祖逛荡在大街上,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大街,妖异的弯月洒下淡淡的朦胧月光,两旁的民房,渐渐熄灭灯火,整座城市陷入了睡眠中。
“哗啦啦……”的步伐声想起,葵花老祖虚空踏步,躲入一间民房的院落。
葵花老祖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形。
七个穿着黑色铠甲的巡逻士卒,从院落外走了过去,三个醉眼朦胧,步履仿徨的醉汉被铁锁铐住双手,跟在队伍后面。
“扑通”一声,一个青年醉汉倒在了地上。
“妈了个巴子,狗娘养的。”一个士卒走了过去,咒骂道。
青年醉汉毫无反应。士卒皱了皱眉,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水井,朝着一旁的士卒下令道“给他醒醒酒。”
“是,什长。”一个士卒跑向水井,提了一大桶冰冷的井水向青年醉汉淋了过去。
“格老子的,找死啊。”青年醉汉大骂着醒来,醉眼朦胧地扫了一眼眼前巡逻士卒。
什长右手豁然而出,“啪”的一声在青年醉汉的右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手印,狞笑道“你是谁的老子,你是想弄死谁啊。”
“啪”的一声,什长又打向青年醉汉的左脸。
“噼里啪啦……”
青年醉汉求饶道“军爷,饶命啊。”
“呸。”什长吐出一口浓痰,“违反宵禁还敢这么嚣张。”
青年醉汉告饶道“军爷,念在我初犯,饶了我吧。”
什长冷哼了一声,“将你的‘照身帖’拿出来。”
青年醉汉求饶道“军爷,我不过是违反宵禁,没必要拿‘照身帖’吧。”
什长冷笑道“违反宵禁,拘捕,辱骂,威胁官军……”
青年醉亡魂大冒,急忙道“军爷,我这就交出‘照身帖’。”
青年匆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铜牌,恭敬地递给什长。
什长愣了愣,接过铜牌,扫了一眼铜牌,“杨泰。”
杨泰点头应是,躬身道“军爷,还有什么吩咐?”
什长顿了顿,摩挲着崭新的铜牌,质地精良,泛着淡淡的灵力波动,“没想到还是个官身。”
杨泰凝视着踌躇的什长,低语道“弟今日冲撞军爷,改日定当设宴赔罪,还望念在弟初犯,不要记录在案。”
什长凝视着杨泰,沉思道“这是一个还在考察期的官员,崭新的铜牌就是证据,虽然不知道具体职位,但是能在隋都获取到官身,想必身后也有一定势力。”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什长面色稍缓,将“照身帖”递还给杨泰,低喝道“念你初犯,这次就不记过处分了,不过公事公办,你还是要与我走一趟衙门。”
杨泰接过“照身帖”,笑道“多谢军爷。”
……
葵花老祖收回目光,沉吟道“来到冥土已经有数日时光,主神的任务还是没有头绪。”
“虽然沿途通过读取孤魂野鬼的记忆碎片,对隋地信息有所了解。”
“这‘照身帖’,类似身份证,没有‘照身帖’,却是寸步难行。”
正当葵花老祖踌躇中,一阵话语身打断了葵花老祖的思绪。
“老头子,今天老李头又来收税了,他再不交,我们只能搬出隋都,用房子抵税了。”
“今年光景不好,灵食欠收,阳间又逢上兵灾,我老赵家的香火是断了,没有阳间的香火供奉补给,老赵家断根也是迟早的事情。”
“呜呜……”
“老太婆别哭,子孙绵延三百载,香火不断,已经羡煞了多少街坊邻居。”
“老头子,我不是贪生怕死,只是为那些颠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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