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贞送上一粒解药,姐姐服下。
“一见欢的解药嘛,除非你与我一道见过他之后。说不定也不用我的解药呢。”
这是她念念不忘的心结,非要弄个清楚明白。
“阿贞。这一声姐姐,我等了很多年呢。”
“我的心性你最了解,对不对?至于其它事你别多想了,你逼我也没用。”
她们相看无言,四目相对;阿贞轻轻点头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千言万语尽在这四个字。
阿贞有了心情来对付关七:
“贼子。药丸好吃吗?叽叽歪歪在说什么?”
关七还没回话,
阿贞手一伸说:“拿来。”
“什么?”
“瓷瓶,丝帕。”
她开始不嫌弃臭贼脏了。
她收回事物,自己拿起丝帕嗅了一嗅:丝帕仍然馨香扑鼻。
“你是鼻子坏了?闻不到香吗?”
“不用闻,远远就透着香的。”
“你就不想嗅一下?”
“仙子的物件,我可不敢心存不敬,须要好好爱护早早交还。”
“你这没胆子却好命的狗贼,我告诉你好了。”
“这药膏内有见血封喉,你抹上一点马上就死。”
“丝帕上是一嗅断魂香,只消放近口鼻下这般嗅一嗅,立时送命。”
“我一番好意送药赠帕,你偏毫不在意无动于衷,枉费我一片心思。”
“本该你早就一命呜呼,你却活蹦乱跳又出来气我。”
她银牙轻咬的说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恨成如此这般?
“京师内外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我假以辞色?”
“略略予以赏赐,哪个不心喜若狂,爱不释手?”
“你却置之不理?分明半点不将我放在心上。”
“是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恼恨我?却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
“你有什么资格,如他一样对我?”
阿贞一面拳打脚踢,一面骂:
“说她温婉可爱,我不可爱吗?说她仪态万方,我不美丽吗?”
“这一路上多少人为了偷看我一眼,瞎眼丢命却看不到。”
“我日日在你身边,你正眼不瞧一下。”
“换作是她你哪次不是瞧个没够,眼珠子都不转。”
“她给你药你也不用,赠你丝帕也不闻?”
“我没说过啊,我也没见过啊。”
关七挨了无数打,这回替人受过最是不值。
“你倒是想看,没听见她亲口说吗?从到大,根本不愿碰见你。”
阿贞一心尽在镇南。
此时触发心事,恍惚间将关七当成心上人;真个是言语凄婉,谁见都犹怜。
“阿贞。人世间有些事,风光常宜放眼量。”
“眼前或许有些不如意,早晚间该来的都会来的。”
“你要快快乐乐地,顺其自然就是。我妹妹天仙一般美好,谁不动心?”
“只怕到时候有人知道珍爱时,你却不肯了也未可知呢。”
婆婆温语相劝。
阿贞愣了一愣,冷笑说:“你又来假心假意。”
“哼。贼子,你刚刚说没见过她的真面目。这就对了。”
“她最会假装,谁也识不透她的狐媚百变,哪里见的她真面目。”
婆婆看看阿贞暂时难以讲道理,也只能不说了。
三个人一起沉默。
“哼哼。恶贼你按按自己腹部,是否隐隐作痛?”
关七一按,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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