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商量上壁的计策。
旁边走来的还有谢家子弟的队伍,只见谢家分别由谢灵驹和谢灵骜带领,分成两拨,泾渭分明。
至于司马家的队伍,则是由司马悦带队,听说早在半个时辰前便已通过了绝壁百仞。
“咦!那个人是谁?”
“混蛋,他想干什么!”
“太可恨了,他竟然砍断了绿藤!”
“好生猖狂,他不怕引起众怒吗?”
“那人好像是凌云派的曹彪。”
……
正在王若离阮经纶说话之际,壁顶闪出一个人影,手起刀落,便将两条绿藤砍断,绿藤顿时往壁下掉落,连同掉落的还有一干顺着绿藤往上爬的宫试者,但见藤断人落,凄凄惨惨地摔下一堆,密密麻麻地压倒一片,哎哎呀呀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看来伤亡数目不在少数。
其间有几个眼尖的,认出了壁上那个砍断绿藤之人,正是凌云派的曹彪。
凌云派一直以来,对于荆襄宫试并不热衷,甚至已有三四届宫试,不曾派弟子参与了。没想到此次宫试,竟然派来了三十多个弟子,其中更有曹彪、乐清欢这两名筑基期的优秀弟子。
王若离微微瞧了瞧四周的军士,见其未有丝毫动静,当下也只是嘴角轻笑一声,带着阮经纶一起,直往壁上攀去。
这种程度的石壁,对于筑基期的王若离、养气期的阮经纶而言,难度不大,两人手脚用劲,借助石壁的凸起、缝隙,历经上百个起回,便顺利地登上了壁顶。回身望着壁下黑压压的宫试者,依旧在为了攀上石壁,做着各样的努力。
本次宫试,王家子弟报名参加者共五十二人,修为皆在凝气期之上,其中更有养气期十一人,筑基期两人。王家子弟的修为在宫试者中,可谓是相当不弱,一行很快便通过了绝壁百仞,来到了“铁索十道”。
所谓铁索十道,又称铁索石道,重点不在于石道,而在于铁索。
传说,以前此处有一条窄石道,盘旋通幽,顺着山峰,直通山顶,石道之侧固定着十条铁索,以做栏护,然而后来遇到灵境强者在此斗法,灵法肆虐,削平了石道,打崩了山峰,以至于如今矗立在众人眼前的,早没有了什么山峰,更没有什么石道,只有一道深不可测的深渊,以及十条萧冷凄清的硕大铁索,一直延伸到山间云雾之中,也不知铁索的尽头通向哪里。
宫试者大多在颤颤悠悠的铁索上哆哆嗦嗦,唯有一些自恃修为的人,才会在铁索上快步疾走,甚至有些修为低微者,则是环抱着铁索,一路缓缓地挪动过去。
王若离见着王若曦身为家族子弟领队之人,井然不紊地安排着同行族人相互帮忙,渡过铁索,俨然一副领导的风范,并不像数月前对自己那般仇视,也没有刻意针对自己。
王若离拍了拍脑壳,不再多想,和阮经纶一起挑选了左起第三条铁索,心谨慎地往上行去,不多时,便进入了山间云雾之中,只见周身白茫一片,顺着脚下轻颤的硕大铁索,感觉微妙,仿佛行走在云海之中,敞怀于苍穹之下。
每条铁索相隔甚远,此时也辨析不到其他九条铁索之人行走的画面,只是在耳边偶有一两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不知是宫试者脚下不慎,直接摔进了深渊,还是遭人暗算,惨死在了这铁索道上。
等到王若离二人从容地走出云雾,就是铁索的尽头了,映入眼帘的是方山间的石台,只见石台宽逾十里,台上云雾缭绕,远处台边的绿荫郁郁葱葱,似乎与天边的云头连成一体。
王若离刚刚踏上石台,这时,从旁边第四条铁索下来一伙青年人,其中一个脸带坏笑的青年,竟是回到铁索边,学起凌云派的曹彪,提剑对着铁索就是一顿爆砍,想要砍断铁索。
说来奇怪,这些粗大的铁索也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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