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郎二位师弟眼里痴迷,根本不以为意。
“奴家偶感风寒,近日来,胸口还一直隐隐作痛……痛……”蓝裙美妇咬着下唇,一手抚着心头,眼角有些委屈地道,“还望哥哥们垂怜,莫要欺负奴家。”
“胸口作痛?”郎姓师弟闻言一个跃步追上,脸露淫邪,伸手想要挑起蓝裙美妇的下巴,“生素来精通医理,不妨就让生帮娘子推拿推拿。”
“去去去,讨厌!”蓝裙美妇娇羞地用手打落郎姓师弟企图勾撩过来的狼爪,晃身躲闪到一旁院边的花圃,手上轻抚着开满蓝色紫色的花枝,嘴角呵笑地伸手摘下了一朵独枝的人面花,人比花娇地柔声道,“几位哥哥,你们说,是花儿美,还是奴家美?”
“自然是娘子美了,世间再美的花,又哪能及得上娘子美貌之一二。”郎姓师弟连忙凑声道。
“是么?”蓝裙美妇闻言似乎心花怒放,脸上露出灿烂柔媚的娇笑。
佘郎二位师弟看着蓝裙美妇笑得花枝乱颤,媚眼如丝,不由得心内奇痒难耐,正待再进一步,忽见蓝裙美妇的水眸一冷,将手上的人面花一摇,碎散成一片片细花瓣。只见花瓣纷飞,看似柔和飘绕,实则速度奇快,旋飞着往人群飘扬而去。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便见花瓣萦绕飘至,直接往眉心刺来。
一众云梦派弟子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纷纷中招倒地,每个人的眉心都被蓝紫花瓣扎入,场中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费千山一人孤零零地傻站当地。
“大……大人饶命啊!”费千山心内骤惊醒悟,登时脚下一软,伏趴磕头,哀声求饶道。
“语香妹子,还请手下留情!”远远地,传来一道有些急切的冷漠声音。
话语甫落,村中的石板道上,三道剑光飞过,落下来三个人影。中间一人是名中年男子,年约四旬,仪表岸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左边的是位鹤发黄须的老者,两袖飘飘,仙风道骨,眉目间似乎颇为慈祥;右边的则是个身形瘦削的老叟,脸色冷厉,给人一种古板严肃的感觉。
“数年不见,花君使风姿神采,更胜从前!”黄须老者来到院中,眼皮不抬,捋着胡须微声道。
“多谢卓老夸赞!”蓝裙美妇语声和悦地回礼道。
“花语香,你竟然连自己门派的弟子都杀,你简直……简直是丧心病狂!”另一边的瘦削老叟则是望见场中仅剩费千山一人跪趴在地讨饶,顿时态度大异,直接恼怒呵斥道。
“曲老头,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位分,香的名讳也是你可以这般大呼叫的?”这时候,从院门口森然闪出一个高大樵夫。
“公孙一鸣,给你插个翅膀,你就飞上天了不成,大家都是炼神级,凭什么……”瘦削老叟被高大樵夫一怼,直接不乐意了。
“老曲,慎言,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中间的中年男子连忙拉了拉瘦削老叟的袖角,压低着声音说道。转身看向公孙一鸣和花语香,脸皮赔笑道:“孽徒无知,多谢二位君使饶其一命。”
“还是归首座明白事理。”花语香抿嘴一笑。
瘦削老叟眉目悻悻,不再多言,同来的黄须老者则是微笑着站在一边。
三人不好再多做纠缠,连忙正了正身,来到院口。
“属下天兵峰首座归明瀚!”
“属下丹霞峰首座卓荇!”
“属下药老峰首座曲寒江!”
“求见帝君!”三位首座单膝半跪在地,恭敬恳声道。没想到云梦派主炼兵、炼丹、炼药的三峰之主尽皆到场。
“先生不在!”公孙一鸣站在一边,环抱着双肩,不冷不热地道,“但先生说,他交代吩咐的事情,不想说第二遍。”
“这……属下等人有要事面见。”三人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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