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又暗中派遣了一个暗卫跟在后面,这才拿上那幅《松鹤延年图》与沈迁坐上回府的马车。
沈迁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倒是在一旁疑惑陈晨究竟是喜欢周清颜还是另有缘由。而陈晨却是不断回想周清颜先前心虚的表现。
莫非,她真的是攻略者。如果不是,她又在心虚什么?这般思索之间不多时便到了府邸。
等回了寝殿,陈晨左思右想后,唤了一名暗卫出来,“你去查查礼部侍郎周聒及周府近况。”
“是,殿下。”暗卫说完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想到明日入宫皇后沈氏多半会因着今日之事借题发挥,真想不去得了。
“父皇,母后。”陈晨今日来的比较早,燕齐才刚下了早朝过来。
每到初一和十五,按大燕惯例皇帝都会歇在皇后的凤仪宫中,因而今日入宫后陈晨直接来的凤仪宫。
大皇子已经入职,也需要去参加早朝,这会儿多半被一些臣子拦住,所以每次前来请安都会比下朝后毫无障碍的皇帝来的晚些。
“晨儿,听平阳说昨儿个她惹你生气了,这是怎么回事?”沈皇后一脸关怀的问道。
想到昨天燕琼嚣张跋扈的样子,陈晨心中轻嗤了一声,“母后,平阳是怎么给您说的?”
“那丫头,昨个一回来就跑到我面前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我问她,她倒没说个始末来,只说你训她没个公主样。”
皇后贵为一国之母,这点小事怎么可能没有查清楚。如今这般询问,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哦,是她在三松斋看中了燕雪挑好的一幅画,仗着身份不分是非的想要强抢,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儿臣看不过眼,便斥责了她两句。”陈晨无所谓的解释到。
听了陈晨的话,沈皇后一副慈母姿态的说道,“原来如此。不过,晨儿,琼儿毕竟还小,你做哥哥的……”
“好了,”燕齐不满的打断沈皇后,“什么还小,明年就要出嫁了。再这样娇蛮下去,谁受的了。再说,晨儿作为哥哥,管束妹妹有什么错的。”
“可是,陛下……”
“砰”的一声,燕齐将杯子掷在桌上,“你与其在这责怪晨儿,不如多花点时间教导一下平阳,让她收收自己身上的戾气。莫要以为她做的那些事朕不知道。”
“陛下,”沈皇后停顿了一瞬,“臣妾明白了,臣妾遵旨。”
这时,郭总管对燕齐耳语了两句,只见燕齐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他便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陈晨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母后,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致气。说来儿臣也有错,不该在众人面前让平阳难堪。”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快过来坐下吧,朕已经让郭祥传膳了。刚才燕卫传话说工部有要紧之事需要赶过去处理,不用等他。”
用完早膳,陈晨跟随燕齐一起来到御书房。
燕齐批阅奏折,陈晨坐在一旁边整理边学习燕齐审阅奏章的方式,这是燕齐自己的要求。屋内静悄悄的,惟余笔尖触及纸张的“沙沙”声。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偷偷溜走。案前小山般的文件终于处理完了。燕齐放下手中的狼毫,默默打量着旁边专心致志看奏折的陈晨。
等陈晨从其中回过神来,就看到燕齐一脸满意的笑着看着他,“晨儿如今终于能静下心来看一些物什了。”
说完他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收回了笑容,严肃的盯着陈晨半晌,沉默了片刻后才开口,语气沉重的说道,“晨儿这段时间不再排斥朕安排的功课,在朕面前也几乎不提及你母后,应该是知晓了你母后和皇兄的所做所为了吧。”
“父皇?”陈晨心中惊异不止。
“半月前你突然病倒,御医就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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