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骂他祖宗却被白云生按下。
未等雷老虎答话,那魏候泽倒确实是个猴精般的人物,手中折扇一摇,笑道:“师傅他老人家武功盖世,一分一毫都在心中,早知不会伤到乡巴佬的性命,大家惊什么。”说罢折扇一收,指着救了云枫那人呼道:“你是从哪冒出来的,连正威镖局都敢乱闯。”
众人这才瞧了仔细,来人身长七尺,一袭白衣,手持宝剑,腰悬青玉,生得一副俊俏面庞,面若秋月,色如春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连男子看了也要赞叹。
这俊俏男子并不搭理魏候泽,只是望着白云枫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云枫一时语塞,只是摇头,似是还未缓过神来。
“阁下好俊的身手,再下正威镖局总镖头雷正威,敢问……”
那人对着云枫点了点头,竟连不等雷老虎说完便要离去,连瞧都不瞧雷老虎一眼。
那雷老虎在云沽镇向来横行霸道目中无人,如何受过此等不敬,脸上一阵青白,心中业火中烧,握紧其手中那半截枪,用了十成的力道就向那人刺去。
云枫见此大呼不好,竟上前一步横在那人身后,眼看雷老虎持枪就要杀到,那白衣男子竟头也不回,脚行八卦,步伐诡异,就如一股青烟两步便绕过云枫,只一招便夺下雷老虎手中半截铁枪,又一股劲力自掌中而出,那半截铁枪如离弦之箭射向先前那一束木桩,竟生生将那木桩击穿,又深深陷入院中砖墙几许,比雷老虎那一掷不知厉害了多少分。
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仅这一束木桩之较便已分出高下,不是毫厘之差而是天上地下,那魏候泽吓得不敢说话,雷老虎也是浑身一震,他知道,云沽镇当真来了一位高手。
那白衣男子又对着白云枫拱手作揖,似是谢他刚才不顾性命相救之恩。此举更是惹得雷老虎大为光火,杀人之意更甚。
“嘿嘿,看来你的小跟班的混出头了,结交的人物可不一般呐,真给咱们师傅长脸啊,白云生,你可要管管,不然哪一天可就爬到你头上屙屎撒尿了!”魏侯泽一摇纸扇嘿嘿笑道,他这是说给白云山听的,也是说给雷老虎听的。
雷老虎脸色一灰,白云生面无表情,只是看着那个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头也不回地出了镖局,白云枫却追了出来。
“大侠,大侠请留步。”
也不知那白衣男子似是听见云枫之声,但却不予理睬,暗自催力,脚下步伐越走越快。
白云枫眼看是追不上了,但心中执念,情急之下,念动心法,寄起莲花步,瞬间便至那白衣男子身前。
“原来小兄弟是深藏不漏,就刚才这脚上轻功之高明再下生平未见。”那白衣男子说的不假,脸上尽是异色。
看来当初那个盲眼和尚所言不虚,他传给白云枫的踏雪莲花步果然是这世上一等一的轻功。
“不知小兄弟师从何处?”
“这个,我是机缘巧合遇上了一位大师,但是大师却从未告诉我他的姓名。”白云枫一时语塞,面露难色,那人见了也不为难,又道:
“小兄弟真是福缘不浅,小兄弟这等着急寻我何事?”
“在下白云枫,我爷爷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你先前乃是救命之恩,我却连大侠姓名都不知。”
“哈哈,我不是什么大侠,倒是小兄弟倒是颇有些侠义之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我也没什么要你报我的,珍重。”说完,那人又要离去。
“嘿嘿,你怎么知道没什么要我报答的,大侠救命之恩,云枫没齿难忘,等日后我学了本事定然有求必应。”
那男子嘴角轻笑,双拳一抱道:“小小年纪倒是侠义心肠,在下杨少轩,你的姓名我记下了,白云枫。”那人望着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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