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南以嘉果然被叫到书房。
司安歌现在也没什么事,莫管家还要有一段时间才来告诉她一天的工作。于是牵着乐容也跟着去了书房看热闹。
司安歌自入了侯府便很低调,一向只在后院打转,今天难得去前院,一路上遭到了各路眼神的洗礼。
前院要么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糙汉,要么是斯文干净的厮,界限分明,攻受明显……咳咳。
乐容也没怎么到过前院,有些紧张地抓着司安歌的手。如今乐容已经进步很多了,要搁以前,在陌生的地方乐容肯定是躲在哥哥身后不肯迈一步。
“你的字还要多练练。”陆泽离看着以嘉惨不忍睹的字,怕打击孩的积极性,尽量委婉地。
“我的字比四婶好多了。”以嘉嘟着嘴不服气。
以南认同地点头,四婶的字确实不好看。
司安歌在一旁搂着乐容满脸无辜,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是无聊来凑个热闹而已啊。
“是吗?”陆泽离似笑非笑看了某人一眼。
“嗯!上次我练字的时候遇到一个字不会写,二哥也不会,四婶就写给我们看,哼哼,四婶的字比我的难看多了。”
她喵喵的不会用毛笔啊,要是用钢笔圆珠笔签字笔,分分钟吊打你们这群渣渣啊。司安歌面无表情,心里咆哮着。
“你过来写一个给我看看。”陆泽离转头注视着她。
“不……不用了吧。”她喵喵的又不是学生!
以嘉可不管,跑过去拉着她便往桌边走,顺便贴心地把毛笔沾了墨,递到她手里。
“四婶,快写吧。”以嘉一脸期待地催促着,他可是要当大将军的人,才不要做垫底的那个。
呵呵,白疼这了。
“写‘陵’二字吧。”陆泽离点了点铺在桌面上的白纸。
脸又不受控制地红了,陵是他的字,这……这人是在撩她吗?怎么觉得画风越来越不对了呢?
咬咬嘴唇,深吸口气,提笔写下陵两个字。
陆泽离眼角微抽,果然和那次看到的鬼画符没什么区别。
“四叔,你看你看!”以嘉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脯,写字,他可不是垫底的。
“确实比你写得难看。”陆泽离评价道。
呵呵。
“以后我会负责教你四婶练字,希望你不会被你四婶超过。”
什么?她为何要练字?还未开口,冷淡的视线就扫了过来。
“……”看在他是一家之主份上,给他面。
“四叔放心,我会好好努力的,就四婶那字,怎么也超不过我的。”以嘉练字的热情莫名高涨起来。
“好了,你们回去吧。”陆泽离开口赶人。
司安歌牵着乐容,满肚郁闷往外走。
“你留下来。”
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司安歌呼吸一滞。
此时她一手牵着乐容,一手被陆泽离牵着,三人形成一副大手拉手的场景。
乐容见他停下脚步,不解地回过头看,她只好道:“让秋菊姐姐带你们回去,四婶等会儿就回。”
乐容很听话地放开手,对他们挥挥手,快步跟上前面的以南。
书房的门被守在门外的莫言体贴地带上,顿时安静下来。
陆泽离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桌前,两手一按,她便坐在刚才他坐过的位置上。
“执笔。”
司安歌知道这是要教自己写字了,她心里一叹,依言拿起毛笔,想不到她一遭回到解放前,要和六岁孩一样学怎么写一笔一画了。
“执笔姿势不对。”陆泽离在她身后弯下腰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调整她执笔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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