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意思是:人在世上,遵循仁义道德,有所建树,显扬名声于后世,从而使父母显赫荣耀,这是孝的终极目标。
张机便很完美的贯彻的这一思想。第二天在回长沙的路上便将讨逆书写好,并且首先发往了袁术的管辖范围。
“稽古天地初开,立华夏于中央,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威加四海,华夏大地,举德齐天。袁氏四世三公食汉禄非汉臣,冒天下之大不韪,窃取国器,圣人有云:殃莫大于叨天之功,罪莫大于掩人之善,恶莫深于袭下之能,辱莫重于忘己之耻,四者备而祸全。术者本妖孽托于人形,文德不修,天下汹汹,愤而讨逆,祸及父母,累及亲朋,固有此报。连年久旱,亡有平岁,袁公路治下人相食……饥民死者十之七八。中原地带瘟疫爆发,生灵涂炭,术难辞其咎。裂土害国。宗庙蒙尘,祖宗血食不可为继。欺天罔人,不可为而为之。言之凿凿,欲不欲兵也。兵者,国之凶器也,不祥。欲独不欲死,可也?为政者,不善政,徒招祸乱,可诛。一夫振臂,而万夫响应。除贼务尽,焉得赦乎?敢有养贼者,天下共诛之。”
曹昂拿到手后看了一遍又一遍大致意思看懂了,一旁的赵云看着讨逆书心中澎湃几次欲言又止。
“子龙是想去讨伐那袁公路吧?”曹昂笑着看向赵云。
“呵呵,看到张先生的书,心中实在激动万分,很不得取其头颅,为百姓报仇。”
“人员都安排好了,子龙便休息一段时间吧,仗多得是,还怕你以后会生厌呢。”
“只要是为了我华夏的壮大,云不怕。”赵云目光灼灼的说道。
“走!带你去见一个人。”曹昂想到了田丰,转头对赵云说道。
二人来到大牢门口,径直进入,现在许昌城内无人不识曹子脩,看到他来赶紧招呼着来到了田丰牢前。
“田大人早啊!住的可还习惯?”曹昂嬉皮笑脸的趴在牢房柱子前问道。
“哼!竖子!你来是看老夫笑话的吗?”田丰气愤的转过头去不去看曹昂那欠揍的脸。
“这?这是?田丰大人?”赵云惊讶了。因为外部都以为田丰在大战中已亡,没想到在牢房里见到了。
“干嘛?我睡你闺女了还是偷你小妾了?见了我那么大脾气。”曹昂揶揄田丰道。
“你!你这混账!曹孟德怎会生了你这不通文采的儿子!”田丰努力的不转过头,自顾自的骂。
“拉倒吧!老子可是游园会的魁首呢!还不通文采,哈哈哈!不逗你了,今天是来给你看一样东西的。给!”
讨逆书扔进了牢房内,田丰犹豫了一下还是捡了起来。
良久,田丰叹道:公路倒行逆施,终是会被剿灭的。若是与本初没有偏见,这天下会是另一种情景。
“没错,你说的没错。对了?问你个事儿?若是袁本初没挂,被我们干败了,你回去后会有什么下场?”既然你玩若是,那就陪你玩到底。
田丰背对着曹昂,身形一起一伏:曹子脩!说吧!你来何事,如果只是让我看这讨逆书,那么请回吧!
“有一首诗你且听一听:昨朝沮授军中失,今日田丰狱内亡。河北栋梁皆折断,本初焉不丧家邦”曹昂把后世人们对袁绍失败原因说了出来。
“你……!你……”田丰猛然间转过头,死命的盯着曹昂。
“若是没猜错,大战之前你对袁本初采取的策略应该是防守反击吧?而碰巧的是袁本初根本没听。”曹昂自言自语道。
“你们贪功冒进,此战结束后,若是袁本初不死,就他那听信小人的毛病。你觉得你的下场是什么?”曹昂继续对田丰说道。
“袁公表面宽厚但内心猜忌,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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