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成效并不乐观。地方上驻守卫军因内阁与皇上胶着,都在持观望态度,何况御驾亲征,此事说来,委实有点……”洪新宇微笑倾听,并不发表意见。
蹇二顺道:“五军营、三千营、神机营等皆乃皇上亲卫部队,总数共二十余万,今年开春以来,已然预警相继调集,照这种情形来看的话……”洪新宇道:“你我兄弟相见,不谈国事……如有公务吩咐,定不辞劳苦!”蹇氏兄弟面面相觑,见他兴趣缺缺,只好转换话题。
蹇大坚又道:“皇上因忙于大事,无暇分心他顾,近期以来不知何故,地方各处天灾频仍,京城内外贼盗出没;朝中大臣劝诫上书、告急请求的信件雪片一般……压力令人不堪承受啊……”“我总觉得冥冥中上天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可我兄弟二人人微言轻,洪兄你就不同了,是不是能在这件事上向皇上……”蹇二顺复又捡起先前话题不甘道。
洪新宇看了他一眼,淡然笑道:“我与当今皇上也只不过一面之缘,你兄弟二人都无法进言,改变他的心意,我纵然是说了,又能起的什么作用?再者说,皇上励精图治,想要做一番流芳千古的宏图霸业,你我能够生在这个时代,遇到这样有胸怀抱负的好皇帝,本应感到庆幸才是!”“可是……”
洪新宇抬手制止道:“你兄弟二人忠肝义胆,心忧圣上安危,一片赤诚之心,我自然是理解的,不过,国家大事,自有那朝中一干元老重臣决策操持,无论如何说,也轮不到你我这等身份的人来饶舌多言……纵然干冒不讳,不是还有赛大哥在你我之前吗?关于此事,你兄弟二人其实应该找赛大哥相商才对!”
蹇大坚叹息一声道:“赛统领和我兄弟倒是一般看法呐,他的意思,也是希望……”“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来,喝酒吧!”洪新宇举杯,龙百鸣百忙之中也放下碗筷,鼓囊着面腮擎起酒盏,一众人举杯相碰……一番畅饮,推心置腹,蹇氏兄弟和洪新宇言谈中尽是豪情真意。
“巡城使大人尽管放心,只是追查一些线索,捉拿几个毛贼而已,此事交由我师兄弟几个来处理了!”龙百鸣酒足饭饱拍着肚子说道。骞大坚移目相顾,拱手道:“如此,此事就多多仰仗各位了。”“我等定会尽力而为。”李长安、杨帆面带真诚微笑拱手回道。
分别之际,骞大坚兄弟二人陪护相送,出的庭院,到的那庙亭之旁,只见几名守卫一脸凄遑,搀扶着一个已经几近昏厥的人,神智游离之际,兀自还梦呓一般用耳光朝自己面庞招呼……洪新宇一眼望去,不禁哑然,这守卫头领倒还没敢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骞大坚兄弟二人神色诧异,不明何以会出现这么一个插曲。“怎么回事?”
守卫们目光交互之际,支支吾吾不敢作答。洪新宇一笑,指了指那座庙一样的亭堂说道:“我师兄弟几人进门之时,不曾晓得其内机窍,初见之时,不防之下被唬了一跳。”骞大坚闻言之下,立时横眉怒目,对那几名禁卫叱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不晓得洪大人是什么身份么?”那几名守卫栗若寒蝉慌忙拜倒,口中连番哀告:“大人饶命,的委实不知啊……”
骞二顺面色阴兀,眼底横肉突突跳动,已是动了杀心。洪新宇在他们心中,乃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又岂容这几个不入流的角色所欺辱遣戏?洪新宇心弦突然一颤,追本溯源的朝着骞二顺望去,虽未开口相问,但以知晓其中利害。
他拍了拍骞二顺的肩膀道:“此人罪不至此,究其根源,也只不过是一场的误会罢了,此番经历,已经给了他警告,不必再深究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骞二顺与洪新宇对视,见他目光中真意流露,并非一语双关的客套话,于是点了点头,目光冰冷的对那跪伏的几人说道:“再有下次,定然将你们的人皮也扒了挂在那亭堂之中。”
短短的几句话,便决定了几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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