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两个内监被带了过来,一个揉着脖子,一个捂着胸。
“就是你们发现有人闯入白芷宫?”东林皇冷声问着。
凤安然已死,他也确实因凤安然最后的死法而感到寒心,可是这并不表示,他不重视凤安然。
相反,他心底,仍是有凤安然的,所以才把寝宫附近全都封锁起来,只想为她安安静静地守四十九日孝期。
可是在这种时候,竟有人敢闯进来。
内监虽不知东林皇在想什么,可却很清楚他在生气。
他吓得瑟瑟发抖,拼命地叩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东林皇想听的不是这个,他冷声道“你们自然该死,朕问你们,你们可曾看清,是何人夜闯白芷宫?”
两个内监对视一眼,眼中现出犹豫之色。
“!”东林皇一声厉喝。
“是燕皇!”内监吓得不轻,张口就嚷了出来“还有芳洲女皇!”
是他们?
东林皇顿时怔住。
怎么可能,他和萧惊澜已然达成协议,萧惊澜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做出夜闯皇宫的事情?
“大胆奴才,竟敢胡言乱语!”一声清脆的喝斥,却是上官修若不知何时到了。
“父皇,儿臣看燕皇和芳洲女皇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定是这两人为了推托责任在胡八道。”
凤无忧在宴席之上劝他不要饮酒,上官修若对她印象极好,在他看来,凤无忧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对萧惊澜的印象虽然弱了些,可是那位燕皇明显唯芳洲女皇之命是从,当然也不会做出违背凤无忧意愿的事情。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是实!”
“皇上明鉴,我们看得真真的!”
两个磕头如捣蒜,大声喊冤。
东林皇沉着脸,沉吟不决。
此事非同可,若是就此放过,他于心不甘,可若上门查问,万一真的不是,那就等于将两国之间撕破了脸。
“皇上,是与不是,看看便知。”先前荷甲执兵的将领上前,道“白芷宫遭贼人闯入是实,我们只有人见到刺客入了高阳馆,担心燕皇与芳洲女皇安全,所以派兵前去拿保护。若燕皇和芳洲女皇不在馆中,那闯入之人自然就是他们,若他们在馆中,如此理由,他们也不出我们的不对。”
“卓将军,你这不是骗人吗?”上官修若气冲冲地道。
“皇子这话便不对了,难道皇子明知燕皇和芳洲女皇有可能是夜闯皇后灵宫之人,也要视而不见?”
上官修若还想要什么,可却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
两个内监齐声指证,这事若不证明,那凤无忧和萧惊澜就永远都要背着这个罪名。
他瞪着卓天宁“皇子相信凤姐姐一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凤无忧亲切又充满善意,让上官修若感到一种难言的亲近,甚至觉得,她比上官幽兰还要像姐姐。
凤姐姐几个字,自然而然就叫出口。
卓天宁不与他争,只向着东林皇一拱手“请皇上圣裁。”
“去就去!”上官修若瞪着眼睛“你等着看,凤姐姐和燕皇定然在高阳馆中。”
东林皇看了卓天宁一眼,又看了上官修若一眼,终究点头道“就按你的去做吧。”
卓天宁应了一声,立刻点兵,快速出了皇宫。
“父皇,我们也去。”上官修若拉着东林皇的手。
东林皇摸了摸上官修若的头,道“修若,你可知,你方才上当了。”
啊?上官修若张圆了眼睛。
“你难道没有发现,卓天宁十分希望去高阳馆?”
上官修若回忆了一下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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