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也笑了起来,认为屠武爵是含蓄地表达自己的不满,问候了一下刚才不给面子的申总和白总。
“嗨,我也就是随便聊一下企业。说一下企业的发展和人有很大的关系。没想到会砸着谁了,要不我们换个话题,聊点有趣的?”
菜品上来了,“来来来,我们边吃边聊,这是我专门请的原顺兴斋老师傅,烧的一手好斋饭。”曹红秀说完,旁边偏门屏风后走进来三个各有春秋的汉服美人儿,各有一人站在三个人的身侧,然后动作优雅赏心悦目地为三个人盛菜。第一道是凉菜,紧随其后第二道就来,是北京烤鸭。
“老板要葱丝吗?”
“要。谢谢。”
“说起这个人呐,我给屠老弟、老王随便说说咱东州的名利场。”
“哦?”屠武爵稍稍换了个姿势,露出稍感兴趣的表情。
“咱东州最顶层的设计师自然是温盛没有错,可是虽然温盛家大业大,但和我们这些普通的老板自然是挨不住边儿的。”曹红秀笑呵呵道,“我就随便说说,就咱身边那些家长里短的破事。也当做个下酒的话,大家听听,当不当真再说。”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感兴趣了,和刚才的两位老板有关系吗?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事呀。”
“说什么呢,一些咱都东州老板圈内人尽皆知的就谈资罢了。”曹红秀道。
菜品有条不紊地上着,没有太快令人应接不暇,也没有太慢令人等的干着急。服务的侍女为各自的服务对象斟茶,一时间室内全是袅袅茶韵。
曹红秀说着东海生意圈内的八卦谈资,但配合着他的三个侍女,反而令屠武爵生出魏晋名士风流的清谈之感。
“虽然说是不说温盛,但谈及东海,那就避不开温盛的长子,温人国。所以还是要多多少少地谈一点的。不过咱只说风月,不说政事,你们道听途说,心里有个数而已。”
王顺不动声色,抿着唇品着茶,“老曹啊,没必要这么心吧。”
曹红秀呵呵笑了,“咱做生意的,首先就得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可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啊,言论自由嘛。”
“说的是,说的是。”
“当年的温人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他比我大点,我当初见过他,见面要喊一声人国哥。那时候温人国也是满腔抱负,身上带着些知识分子的气息。那时候大家出身差距虽然也有,但是没现在这么大。温人国上大学的时候谈了个姑娘……”
“掰了?”
“如果是掰了还好说。”曹红秀叹了口气,“人命中有劫,这是躲不掉的。人国哥看中那姑娘,那姑娘也看中了人国哥,顺顺当当地结了婚。”
“是豪门恩怨?”
曹红秀摇了摇头,“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当初人国哥倒是给我转述温老对他说的一句话。叫谈真的就别玩弄人家感情,玩弄人家就别谈真的。人国哥情真意切不假,那女的……我说不得真假。后来就出了问题,那女的被调查出来是间谍。”
“间谍?!”王顺忍不住惊呼出声。
曹红秀重重地点了点头,“怎么死的我不知道,反正是死了。自那以后,温人国就慢慢变了,他始终走不出心里的坎儿,加上人有钱长得帅权势滔天,也尝过了女人的滋味,成为东海最风流的花花公子是顺理成章地……所以要咱说,那女的情真意切真不真,不好判断,但毁了温人国是真的。”
“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的?他爽了多少男人一辈子爽不了的,说是命有此劫,桃花劫哪个男人不想主动尝试一下?眠花宿柳不夜天这种劫难请放着我来。”曹红秀呸了一口。又总结道:“咱东海、或者咱全国,最出名的花花公子的称号温人国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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