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应该到时候会很普通,别人应该不会说什么。同样送花也有些暧昧。
屠武爵摇了摇头,“我觉得到时候送花的人不会少,那我面子上怎么过得去?”
吴闻如同坐蜡,硬着头皮道:“蛋糕呢?蛋糕应该独一份,做一个生日蛋糕送过去怎么样?”
“不妥。送蛋糕彰显的事送的人的身份。如果没有提前商量,到时候有大佬送蛋糕,我再送就是打别人的脸不懂规矩。”
“那……那烟花呢?”咽了口唾沫,“女生都喜欢浪漫吧?送一场烟花吧?”
吴闻觉得烟花是消耗品,送出去瞬间就没了,大姐也就是看看,到时候其他人不满也没办法再发泄。
“烟花?听起来不错。过年后烟花的价格也应该便宜了。”
屠武爵笑着看他,“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啊?”
“你不会令我失望的对吧?我相信你能办好这件事的。”
吴闻张了张嘴巴,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屠武爵已经把这件事给他说死了。办也得他办,不办也得他办。他知道屠武爵会搞他,但没想到刚拿赌局搞完他,立刻就拿大姐的生日来搞他。偏偏他没有一丁点的办法拒绝。
此时吴闻的心里要多不爽有多不爽,可是偏偏他得忍着。
屠武爵指了指依旧放在门口根本就没有动过的包,吴闻的眼皮子一跳,相当于上百万人民币,屠武爵连动的欲望都没有。作为一名千手他观察的细致入微,这包,没动!
“千万不要省钱明白吗?那种礼花弹,打的越大越圆越好,如果到时候打的烟花拿不出手,你知道是什么后果。这些钱,你留下十万,剩下花光。”
“我明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吴闻再恶心也得咽下去。此时他心已经凉了半截,屠武爵一举多得,不但暂时撇开了他,还让他几乎是作死的去买烟花在大姐的生日宴会上表现。
“嗯。”屠武爵吃着粥清淡地嗯了一声,“一会儿船靠岸我们就下去了。你记着我的手机号,在月1号晚上联系我。”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是把他甩开了。
“好的。没问题。”吴闻故作平静地道,藏着茶几下的拳头已经握地嘎吱嘎吱响。
吴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船的,脑子里嗡嗡响的厉害。提着一包的钱他感觉自己提着一包炸弹,去银行换算成百万人民币,他自己留下了十万,又花五千块买了个二手拖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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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烟花的老李紧紧身上的衣服,大冬天出来冻死个人,都说买的不如卖的精,但他不是个精明人,他是个老实人。
卖烟花爆竹摊位摆的早,但那只是占位,好位置和赖位置每年卖的差距能差一倍钱,虽如此,他今年占的位置也不好,精明的人不但占的早,村里也有关系,一处摊位起了争执,不是地上划了个“占”字算数,村支部点头,该归谁就归谁。
这就是规矩,做生意的人没人去招惹这个规矩。若论起来,村里谁家攀不出来亲戚?那二丫的嫂子的老丈人的,盘根错节。故而没占到好位置,就要认,东西没卖完,就慢慢卖。
虽然说今天家里来了亲戚,但亲戚们也都理解,李家村地方好,站着东州大道的一处,来往的车都要走这条路,去市区的人经过这里就下车买挂炮,出市区的人去坟地也在这里下车买挂炮,也有专门的老板,从市区来就是为了买烟花。那路口猴精的李今年攀上了个老板,老板大眼一扫,胖嘟嘟的手指着摞起来的烟花箱,眼神点点,然后锃光的皮鞋往前踹踹,表明自己很有意思,最后大手一挥,“这一排,都给我装车上。”
一打卖了四千块,成了村里最牛笔的谈资。
往年也有个牛笔人物,穿的很普通,到这儿转来转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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