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达的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快下班了,叶新明还没有一点儿想回家的意思,办公桌前不住的一遍一遍翻看着眼前的月历。
在月历八月十号的那页上,叶新明用红笔重重的打上了两个感叹号,那一天是冬梅召集同学会的日子,应该也是他能看见睿敏的日子。最近每天上班叶新明都会这样翻看着月历,默默地在心里数上一数。快了快了,过了今天,应该还只剩下最后的三天了。此时落日的余晖将屋内映的通红,也照亮了墙上的那副水粉画,叶新明禁不住看了看后长长舒了口气。
“新明,忙什么呢?晚上你有时间吗?”叶新明正想得出神,程宗灿的电话打断了他。
“是程董啊,我正想你怎么还没来找我呢?”听见是程宗灿,叶新明心里一笑。
“呵呵,看来我这个老头子没有什么事儿能瞒得住你啊!”程宗灿回道,“怎么有兴趣陪我去喝一杯吗?”
“去哪儿啊?”叶新明问。
“看你那谨慎样儿!是在我家里,晚上我特地做了几个淮扬菜,还给你留了瓶好酒呢!。”程宗灿知道叶新明担心自己的身份,宽慰道。
“哦,亚东晚上也在吗?”叶新明又问道。
“放心吧,亚东他天天在工地上吃,每天忙到半夜才能回来呢!”
“那好,我马上就过来。”放下电话后叶新明沉思了一会,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那副水粉画后,这才匆忙的向门外走去。
‘嘭’的一声,洁白的桌布上程宗灿启开了一瓶红酒,南麓苑的别墅中,叶新明坐在了餐桌的对面。
“看看,怎么样?”程宗灿将红酒递给了叶新明。
“呵呵,haut
ion,杰弗逊的最爱。”叶新明边看边点着头。
“不是你的最爱吗?”程宗灿说。
“红颜容?是啊!不更适合和位漂亮女士共饮,而不是你和我。”叶新明指了指自己和程宗灿说道。
“管他是谁呢,重要的是自己高兴,不是吗?”
“如果有人知道我在和你这喝着这种酒,估计我们都高兴不起来了。”叶新明看了看周围后说。
“也许以后你不会再有这种烦恼了。”程宗灿立刻回道。
“你是说等亚东和欣妍结婚了,咱们成了亲戚我们就不用怕这怕那了,是吗?”叶新明摇晃着杯中的红酒道。
“好在这一天不会太远了,我今天找你来就是商量这件事的。”程宗灿说道。
“猜到了。”叶新明把杯子一举点头道。
“哦,你们的那个同学会准备的怎么样了?”程宗灿突然问道。
“也没什么准备的,都交给礼仪公司了,我倒是担心冬梅把宴会放在诚泰酒店会不会不合适?”叶新明有些担心道。
“怎么不合适?南泉还有比诚泰更好的酒店吗?”程宗灿轻笑道。
叶新明却不以为然,“是的,所有人都会在意这个,包括睿敏,只是其他人在意是否够档次,而睿敏在意的是不是会影响她心情。”
“有这么严重吗?亚东现在不也是诚泰的一员吗?”程宗灿反驳道。
“这不一样,诚泰现在对亚东来说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睿敏不需要,她更看重的是过去。”叶新明说的很直接,“所以你授意冬梅将同学会安排在了诚泰酒店,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那也来不及了,明天礼仪公司就要进店布置会场了。”
“这我知道,所以我才要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程宗灿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你应该知道,有些戏是不能演过的,你应该知道这次睿敏来南泉的主要目的既不是同学会,也不是故地重游,更不是与你这个亲身父亲化干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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