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个义女是不是先皇的种,要是不是的话,自己岂不是知道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可是如果是的话,为何又不公开她的身份,郡主的身份说出去是不错,但哪里有公主说出去好听?
眼下更年期的太后正处在暴怒的边缘,柳宓也不激怒她,只能先让她去做个血液检查。
“娘娘,您一个人的血液不够,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再多找两个人吧。”
“去把江家的女眷给我找来。”事关性命,她不得不退步,柳宓这个丫头寻常的时候不靠谱,但是在看病治人从不含糊。
但那丫头又说过,这血是得输入到女儿身体里的,她怎么能任由那些下贱的人来输血?
找江家的女眷来,已经是她偌大的恩泽了。
柳宓松了口气,她还真怕这更年期的妇女还跟她讨价还价。
也就是在此时,江清鸿阔步走来,他挺拔的身躯此时有些摇晃,面上尽是自责,此时面对太后的怒气,他没退缩,撸起自己的袖子,一副悲怆道,“是我对蓉儿关心不够,如果不是我最近忙于公事,也不会冷落她,更不会让她做这等蠢事,柳姑娘,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只要能救活她,把我的血全都抽了也可以!”
假惺惺!
不过他愿意在这扮演夫妻情深的戏码,柳宓也不反对,她当做是第一次见到他那般客气道,“江大人跟夫人真是伉俪情深,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柳宓瞥了他一眼后,自去忙活,她先是按着太后的要求,给她抽血,拿去分析血型。
一般来说,直系亲属的成功率最大。
可是,等柳宓再出来的时候,她面色有了几分凝重,众人见她这般模样,大惊,以为是那姑娘有什么不好。
来这帮忙的太后宫里的人还不是太过惊惧,只是脸上带着担忧,可是江府的下人,此时已经连续晕厥了两个。
如果夫人死了,他们也得陪葬。
柳宓看明白了下人们的害怕,可她没解释,因为此时事实带给她的震撼,不比旁人少。
她深吸两口气,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撇到了一个人的身影,到嘴的话吞了下去,她示意江家人来验血。
好在找出了两个血型一样的,柳宓先给俩人抽血。
抽血的功夫,太后将她招进了屋内,她知道,自己的反常,已经被人察觉了。
“说说吧,有什么瞒着我的?”她第一个抽血的就是自个,人命关天,她不信柳宓作为一个真心实意想救人性命的大夫,会真的如她们所说,顾忌她凤体才不抽的。
现在,她就想问问,到底是什么缘由。
柳宓绷着嘴,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她今个本就怒火交加,如今见柳宓吞吐,让人一点不爽快,她脾气上来了,使劲的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她脚下。
清脆的声响,让门外的人心神不定。
秦淮作势要进去,被梁嬷嬷给按住了,她是看着秦淮长大的,也没避讳着他,“现在娘娘正在气头上,你再进去不是 火上浇油?你别看娘娘这两日一直找小神医不痛快,其实,娘娘心里赏识着她呢。”
真的要是想捉弄她,保准让她连个休息的时候也没,整日的跪在太后跟前使唤她。
秦淮听完,脚步一顿,他方才是太过着急,考虑的确实是不大周到。
退一步来说,如果此时太后真的怒意当头,他进去更是火上浇油。他退到一边,不再冲动。
可是屋内,此时情况并不轻松。
柳宓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几番迟疑下,吐出了
“娘娘,我之所以不让您给她献血,是因为你们血型不符,您不能……”
“荒唐,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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