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柳宓当做没看到太后娘娘隐忍的目光,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别以为把她弄到宫里来,就把她当成是奴才,还指望她把脉跪在地上把。
她没那么下贱。
好在她认真起来,太后也没打断她,而是低声询问着她的义女,“嫁到江家两年了,还没动静吗?”
柳宓把脉的手一抖。
这啥意思?嫁到江家,难道说是嫁给了江清鸿?想起三年前这人眼底的爱意,柳宓越发觉得,这对伪母女关系不一般了。
江清鸿可是堂堂的三司使,出生富贵不说,也算是年少有为,太后就算再喜欢这个义女,也要考虑一下俩人到底般配不般配。
她做主把人嫁到江家,江蓉是如愿了,可是江清鸿那个人……
这人眼底的忧愁,难道说,是因为那人吗?
江清鸿的野心,自己再清楚不过,他的眼光自己也不怀疑,当初他对自己势在必得,看中了她的本事是一回事,另外一方面,很大缘由是因为她长得好看。
江蓉这种清粥小菜,入不得他的眼,而且听太后的意思,两年前就已经嫁到江家去了。
两年多年她的模样闪现在了柳宓脑海。
…………
贵圈真乱。
“你在愣怔什么!”就在厘米胡思乱想之际,不留情的呵斥又传入到脑海。
柳宓收手,略带遗憾道,“郡主还未有身孕,身子有些虚,等会我开些药补补就好。”
柳宓没说的是,这人不止身子,心里也不大正常,身体的异常把脉可以清楚,但是心理上的毛病,可不是借助外药能治好的。
自从她来了之后,打了那一声招呼之后,她就坐在那跟个泥塑似得,不言不语,不笑不吭。
都是她或者是太后说了话,提问之后,她才缓慢的将视线移到她们脸上,不大热络的回话。
她浑身都透着股绝望消沉的感觉。
特别像柳宓前世看到的那种抑郁症。
可惜她涉及的转业不包括心理学,不然,她挺想给她做个检查的。
她该干的事都已经干完了,也没在这留下来的必要,太后娘娘显然还有话要问她,觉得自己在这碍事,不耐烦的挥手让她离开。
柳宓被梁嬷嬷带到了耳房,这些地方都是丫头们住的地方,就算柳宓再怎么平易近人,不在乎那些身份啥的,也被自己目前的待遇给惊住了。
这也欺人太甚了!
耳房内只空荡荡的床板跟铺盖,木桌椅子,说句不好听的,就连自个家里半夏她们的屋子,也比自己现在住的要好!
作贱人也不是这么作践的吧!
柳宓愤怒的想佛袖而去,可是手刚碰到耳房的门,她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罢了罢了,面子值几个钱啊,得罪了太后娘娘,她不是闲自个活太长了吗。
柳宓这人旁的优点没有,就是心大,能屈能伸的。
…………
此时,送走了江蓉,太后揉着额头坐在镜子前,她此时已经散了发髻,梁嬷嬷拿着梳子在轻轻地替她梳着头发。
看着铜镜内,早已不年轻的二人,太后低声道,“那小丫头也是个有本事的,你才见了她两面,就被她给笼络住了?”
梁嬷嬷知道娘娘这是在敲打她先前替柳宓那丫头解围呢。
梁嬷嬷是太后的陪嫁丫头,俩人已经大半辈子都在一起,对彼此的品性再了解不过。
如今太后娘娘虽然语气有些不快,可是不是那种生气的口吻,梁嬷嬷手上的动作没停,依旧一下下的梳着。
她望着镜子里韶华不再的贵人,低声道,“老奴哪里是在帮她说话?只是,老奴从她身上,见到了姑娘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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