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挥着鞭子走了。
柳家父女走后没多久,薛丁才回过了神,琴娘被丫头推了一下,她捏着帕子,小声道,“薛爷……”
“哗啦……”瓷瓶茶杯尽数摔倒在地,薛丁像是只发怒的野兽一般,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桌椅板凳古玩字画,凡是眼下可见的,全都被他踹翻在地,他眼眸血红,做完这一切后,死死的盯着那站在狼藉中的那对主仆。
“爷,是我们家小姐不舒服,所以才找了小神医来看病,您,您有什么不满也不能冲着我们小姐发……”
那丫头刚说两句,就被薛丁捏住了脖子,随即将她高高举起,那丫头在他手里挣扎,不停的踢着腿,渐渐地,她的呼吸越发急促,挣扎力道也小了几分。
“薛爷!”琴娘一下子跪倒在他跟前,抱着他大腿,“翠儿没有坏心思,她都是为了我好,求您消消气,饶了她性命……”
薛丁手一松,那丫头砸落在地上。
新鲜空气入喉,她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琴娘身子一软,也跟着哭了起来,美人梨花带雨,这种场面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悯。
可惜,薛丁不是常人,他蹲下身子,用手捏着美人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神,没有往日的意乱情迷,他冷声道,“怀孕?你也配?厨房每次给你送来的避子汤是糊弄人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寻常用点小心思,我不想管,可是你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说罢,他狠狠的放下了手。
拍了下手,门外两个男人进来,薛丁双手缚在身后,没有看地上跪着的人,指着那个丫头道,“把人处置了。”
他方才松手不是想卖给琴娘一个面子,是他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琴娘惊惧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想哭,想哀求,可是却不敢直视他吃人的目光,眼睁睁的看着自小陪着她的丫头,被人捂着嘴拖走了。
薛丁看着地上的女人,“这次只是给你个小教训,要是再有下次,就是你的小命了。”
说罢,再也不想看地上的女人,他拂袖而去。
琴娘跪坐在地上,手摸着自己的腹部,是啊,她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怀上身孕,可是还是走了那步棋。
她跟了薛丁两年,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可是他呢!他就跟个冷血的狼一样,在他身边,却永远让你感受不到他的温度,他的爱意。
想起每次他跟自己欢好时,那迷离的目光以及睡梦中时不时交出的柳宓,她怎么能不知剥夺了她的宠爱,她生育孩子的权利是谁!
她知道柳宓是小神医,也知晓她不可能拒绝薛家的邀请,她就是要在她面前演戏,就是要让她知道,她得不到那人的心,可好歹是得了那人的心。
小神医心高气傲,又怎么可能愿意跟人同侍一夫。
你看,薛丁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才这么害怕的吧,琴娘在地上疯了似得大笑。
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凭什么,凭什么他求而不得的东西,旁人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
次日,薛丁平缓了戾气后去柳家了,她来自家的事,柳家人不可能不清楚,而琴娘的存在,估计也瞒不住她们。
他在外面有些忐忑,等小厮引着他进去时,他以为会对上几张冷脸,可是,没有,不论是她爹还是她娘,全都是以往对待他的模样。
可是,不一样了,对他的态度不一样了,他都知道。
孙氏再也没有那种审视他,打量他的目光,看着自己了,如今的他在柳家人眼底,怕也跟宋大哥一般,是柳家人的好友吧?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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