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眼神。
段夫人立刻会意。
随后不管柳宓怎么询问,她都是摇头,柳宓真是觉得自己有点精疲力尽了,她是不是长时间没进修,医术退步了?
她明明喊着疼,但是对方身体机能给她反馈的,却不能让她判断出到底是什么缘由。
“柳姑娘,我这会不太疼了”段夫人有气无力的说罢,眼睛挤出几滴泪来,“姑娘啊,你行行好,就先给我开两服药吧。”
柳宓为难的看着宋丁海。
宋丁海上前一步,“夫人要是不介意的话,可否让在下把一下脉?”
“你是?”段夫人疑惑。
“我是柳姑娘徒弟。”宋丁海一点都不介意旁人的眼神,大大方方的介绍了自己。
段夫人不知为何这徒弟比师父看起来还老上这么多,但他想把脉,那就让他把,反正这么多些大夫都没能治好她的病,再多让一个人看,还能看坏事?
“好”她伸出了手。
柳宓见她真的不疼了,这才退到一边,宋丁海凝神给他把脉,又问询了她几个问题,交谈中,说出的几个症状似乎都同她以往症状相同。
段氏夫妻表情好了几分,看看,这才是大夫。
人家会把脉,能说出个四六来,不像是那个小丫头,只会拿着不知名的东西在你身上比划,问她点要紧的,她啥也说不出来。
“夫人两手脉俱缓,这是脾受病之象,乃脾主思,思伤脾的缘故。”简而言之就是以前思虑过多,所以导致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少食纳呆。
段夫人叹口气,“以往大夫们都是这么说的。”
二年多了,她一直这样,大夫们说她身子本就不好,继续下去恐怕熬不过一年的。
柳宓跟宋丁海相伴出来。
“不是装病的?”
其实她觉得这应该划分到亚健康或者是心理疾病这一类的,要真的是这样,她就不大擅长了。
“不是,身子确实是亏损的厉害。”宋丁海送她回屋,见师傅面带忧虑,心上带着些担忧,“要不,我先试着开个方子,让她抓着药喝几天,看看有没有效?”
柳宓点头,“如今也只有这一个计策了,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
宋丁海见她沉思起来,也不多打扰,坐在桌案前,给她开了一剂方子,不管怎么着,医者父母心,如果能用的上,起了药效最好,要是起不了作用,那他们也是无能为力的。
宋丁海把方子留下,见师父还在沉思,也不多打扰,带着薛丁跟她道别。
柳宓把人送到院落门口,跟人道别,若有所思一阵后小跑回屋子,她得去翻翻先前留下的资料。
那厢,听到下人们报备说,来拜访柳宓的俩人走了,段夫人才从屋里走出来,段老爷在那坐着,不知心里想的什么,他面目被笼罩在时明时暗的灯笼下,让她越发不安,她面带忧虑的看着男人,“你说,咱们真的要这么做?”
段老爷枯瘦的手指掰了一块食物扔到池子里,那几尾鱼便迅速地朝着食物游来。
他思忖了许久,壮士割腕似得闭着眼,“不这么做,你的病没个好,你也看到那人是个沽名钓誉的人,对你的病没有帮助,如今她能拖下去,咱们却拖不起,真娘,为今咱们只能赌一把了。”
妇人叹了口气,也跟着点了点头。
她看了眼外面皎洁的月光,身上带着点寒意,“希望老天爷这次能让咱们得偿所愿。”
夫妻俩正在交谈时,丫头恭敬的上前,她手里递来一张纸条,“老爷,夫人,这就是从柳姑娘房里取来的药方。”
她们趁柳宓没在,把方才宋丁海写的方子拿来了,老爷说了,只要在她房里找到药方就行,不管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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