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请来了大夫,那些先前说他儿子命大,从阎王爷手里逃出来是命好之类的,可是只有她清楚,要是没有柳宓的话,她儿子活不了。
俩人之间都有过节,这会各自的骄傲也不允许双方好的跟一家人一样。
柳宓只需奥每天来府里一趟看个病,不在自己跟前碍眼,这最好了。
而柳宓也不用看主人家脸色,自然高兴的收拾东西要回去。
至于薛丁姐弟,她如约完成约定,自然是恢复了自由身。
柳宓回家的时候,依旧是得到了信儿的宋丁海送她回去的,跟以往同她说笑的态度不同,此时他拘谨了许多,神色中处处透着的,也是尊崇。
柳宓以为把他吓得变了个人呢。
她这厢想着该怎么解释呢,宋丁海已经纠结扭捏的询问着,“师傅,您这开膛破肚的本事……”
他正纠结的想询问师傅,师傅的师傅是谁的时候,柳宓已经掀开了车帘,“你想学吗?”
“我我,我想……”宋丁海一连半个多月,夜里睡觉梦见的,都是那天见到的场景,你说越是不想去想,就越是不由自主的想,想了这么些日子,倒也觉得那没有多可怕。
柳宓看着他脸上还带着惊魂未措,心里也不点破,“那成,下次有大手术了我还喊你啊。”
“好好……”明明身子已经僵硬的不行了,他还是强撑着点着头。
俩人走后不久,赵家,周老爷子下了马车,拒绝了下人的搀扶,站定身子后,恭敬的等在车旁,片刻后,扶着另外一个枯瘦的老人下了车。
这些日子,赵家的门房早就认识了每次来府里都兴师动众的男人,这会见到他来了,还带着一个比他更尊贵的人,早就小跑着去报备主人了。
“师祖……”周老爷弯腰请他。
一身褴褛的老人摆摆手,“师什么祖,你都这把年纪了,叫我这个人家还不把我当老妖怪?”
“进去吧。”
他本来云游山水挺好的,这次还赢了几个世族大家的家传孤本,打算再跟那死丫头打赌,赢回上次的场子呢,谁知道刚到这青山镇,就听人说的沸沸扬扬的打赌事情。
他在茶馆里听说的说的天花乱坠,好些明显是带有杜撰的意味,听的怎么也不过瘾,后来又隐约听到,他这个徒孙也跟这场赌有点关系,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亲自来这看一眼才放心。
可这小老儿一副死板的模样,让人觉得怪没意思的。
周老爷子见他不耐烦,连连称是,这会也不敢说别的了,见那主人家出来了,恭敬的扶着他进了大门。
“听说令公子身子大好,周某不请自来,唐突了。”
这也是他祖师来这的原因,他是听说自己都治不好的人,被个后背治好了,连连骂他辱没师门,这次说什么,都要亲自来这看上一看。
白氏受宠若惊,儿子好了之后,她总觉得有些不真实,如今周老爷子能亲自把脉,那是再好不过的。
一行人又到了张廉的房间。
张廉这会做过手术,被她用特殊的绷带绑的严实,这会见人来了,下意识的想哼哼,刚稍微用了点力,整个人哎呦哎呦又叫唤上了。
他现在也就眼珠子稍微管些用了。
周老爷子没有坐下,而是恭敬的让那老头坐了下来,赵音张嘴想要呵斥,却被婆婆及时拉住了胳膊,她暗暗的摇摇头。
衣衫褴褛的老人,摸着胡子把脉,凝神片刻,又咦了一声。
“他之前的脉象,真的跟你说的那样?”
不对啊。
他又重新切脉。
周老爷子点点头,“师……”对面老人朝着他飞了个白眼,他急忙咽回去先前想要说的话,“千真万确,当初我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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