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啊,这么大的阵仗?”
周老面带惊讶,“你难道不知道?”
她摊手,“我当时是怎么来的您也清楚,对方给我配了个马车都觉得辱没我身份,又怎么会告诉我来这是为何?”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周老跟孩童似得,朝着她低声窃语。
柳宓俏脸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肯定道,“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咳……”被她的话逗笑的周老连连咳嗽。
“祖父”周文昌有点无奈,出声喊了祖父一声,在家的时候,也没见祖父跟谁这么热络,眼见他又咳嗽起来了,忙着要把披风给他披上。
现在这么凉的天,别着了凉。
也就是在这时,人群发出一声激动地叫声,“恩人!”
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柳宓没在意,这么多人呢,没准是谁哪两个熟人见到了,这会正在相见欢呢。
她跟着周老往前刚走了一步,就听到声音越发的靠近,接着耳畔就传来了气喘吁吁的声音,“恩人我喊您呢!”
众人纷纷侧目。
视线盯在她身上,柳宓才意识到是叫自己的。
她往后扭头,原来是宋丁海。
他口气带着点埋怨,“恩人,我都喊您好些时候了。”
她看着这个跟柳老实年纪差不多,比自己高一个多脑袋的壮实汉子,连连摆手道,“你,你别乱叫,我不是你恩人。”
“恩人要是不喜欢的话,那我就喊您师傅了。”反正上次她传授了自己良法,早就该喊人家师傅的。
“你别乱叫啊,我也不是你师傅啊!”柳宓就差手脚并用,一起来解释了。
“宋丁海,怪不得你医术这么差,连人死了没都诊断不出来,原来你的师傅是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啊!这不行啊,治病救人又不是儿戏,这样吧,你喊我一声师傅,我虽然不比你年纪大,但是应该会比这奶娃娃医术高明的!”
周围众人发出一阵哄笑。
宋丁海这人也是个怪脾气,当着旁人的面能喊柳宓是师傅,可是,却不大大方方的把柳宓的身份拆穿,虽然这正合她的意,但是,总觉得对人家有点抱歉。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直紧闭的大门,开了。
一个身穿肃静,可是面带悲痛的华贵妇人出现,柳宓见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抬头打量着她,脸上虽然没有年轻时候的光滑,眼角也有细细的鱼尾纹,但是她斜视了一眼众人的神色,略带威压。
看来年轻时候,也是个狠角色。
“周老,您可来了。”妇人略微停顿,朝着她身侧的周太医屈身。
“白夫人,不敢,不敢。”
白夫人?
柳宓脑袋突然像针扎了一般,这名字,怎么这般熟悉?
可是容不得她再思考,就见周老太医已经被人引了进去,众人纷纷挪步。
“她啊,是昌邑候的侧夫人。”似乎是知道她想着什么,宋丁海小声在身后给她解释,俩人要八卦,所以慢慢的落在了最后。
“是侯爷夫人,怪不得这么大排场,能请来这么多名医,还能把周太医给惊动。”柳宓了然。
只是,她这个渣渣也不知道怎么成了漏之鱼,被人请来充数了。
柳宓恍然大悟的表情,逗笑了宋丁海,他这么大的高个子,委屈自个迈着跟柳宓同样小的步伐,格外滑稽,他往前看了一眼往前冲着的大夫们,撇了撇嘴,“昌邑候本来就是个闲散的侯爷,也是靠着祖上的功业得了这个官儿。”
她听出了话里的弦外之音,昌邑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人物,更何况是他的一个妾室了。
里面浓浓的八卦之意,被柳宓听了出来。
她窃窃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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