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娘娘。”说完,打开盒子,露出了里边的白色粉末。
看着盒子里装了满满一盒的白色粉末,金玄暨的面色一沉,冷声道:“去传如妃过来,朕要她当面解释清楚,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御前总管苏盛新言了声是,吩咐站在一旁的宫人,去咸福宫传唤如妃不提。
香兰见状,知道这件事情必然是兜不住了,在如妃来之前,她必须自己主动把这件事情揽下来,才能保证如妃接下来会平安无事。
想到这里,香兰重重的叩首一拜道:“皇上,这件事情不关如妃娘娘的事啊,一切都是奴婢所为,是奴婢自作主张,想要假借如妃娘娘的名义,指使玉婕妤毒害敏淑仪,真的不关如妃娘娘的事啊。”落地窗之隔,外是狂风,底下人如蝼蚁,是水淹蚁穴般慌乱无措,驱着快散架的伞顶风而行,众生可皆非都是平等,有人夹着公文包,早上挺括整洁的西装,风吹的褶皱凌乱,自觉光鲜亮丽的外表,自觉可攀登上流社会,风一吹也不过如此,喏,那女人的睫毛都飞掉了,丑态毕露。
窗内的祝星辰,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舒缓悦耳的音乐自复古的留声机之中淌出,那一面自地板到天花板处嵌入墙内的巨大木质书柜摆满了书本,桌上陈列着茶具,文件稿,余者一张皮质沙发,吊脚台灯,却未有灯源,整个人将自己裹挟入黑暗,隔着一窗,无聊的看着世人。
祝星辰不认为自己是其中之一。
祝星辰生来母死,十八岁爹也死,祝星辰人道“人生三大快事,升官发财死爸爸”,祝星辰全占了,纨绔中的战斗机,幸而没有长歪,之于祝星辰没有,祝星辰人眼中的戚总,财大气粗,花心风流,撩人好手,是可以和一群纨绔子弟雷雨夜山地飙亡命车的人,祝星辰不怕死,更无惧。
眼尾微妙的一弯,痣随着上升一点,大抵算看到有点趣味的事。祝星辰这人不笑时凌冽的很,不怒自威,笑时自然眼带桃花,与周正端庄离的八冒十远。
较隐私的那部手机,消息提示铃传来,手触机身冰冷光滑的线条,一瞥是来自严澄,或许是为了表示亲密亦或的其祝星辰还在祝星辰备注旁添了个猫头。舒展眉间,机身拿在手上,指腹一点屏幕解锁,略长的发丝随着动作微微摇晃。
“嚯,美人有点冷淡呢,许是我冷落了你不成,到了就好,记得照顾好自己。”
是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的欢快且充满关心的语气,可祝星辰其实没有,祝星辰这里暗的很,没有光,没有任何光束指引祝星辰。
祝星辰且是独身,或许会有一点明亮呢。
未来不可知,至少现在,祝星辰触摸不得,祝星辰融入不了,唯有皮囊尚可接近一点,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我在凝视深渊。”
“我既是深渊。”灯红酒绿的夜未平息发梢凌乱于错乱呼吸之间便是良久的沉默眼眸里划过的冰冷掩盖,接着依旧是自嘲地笑着转身留出她要落荒而逃的空隙却顽皮似地再次挡住。
苏曼玉淡淡的瞥了一眼香兰道:“香兰姑姑,别以为你如今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事情,就能瞒过大家的眼睛,让如妃逃脱罪责。若是你现在招认实情,说不定皇上还会饶你一命,不然到时候不止如妃罪责难逃,你也一样是死罪难逃。”
香兰并没有理会苏曼玉话语里的警告,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叩首拜道:“是奴婢糊涂油蒙了心,才会起了歹念,此事真的不关如妃娘娘的事,还请皇上明鉴!”
金玄暨冷冰冰的说道:“杀人行凶,总得要有个动机吧。”
香兰匍匐在地上,垂首道:“启禀皇上,因为敏淑仪娘娘自从得宠以后,就言行无状,恃宠而骄,屡次顶撞如妃娘娘,而如妃娘娘因为顾忌皇上您宠爱敏淑仪娘娘,所以次次忍让,不忍对敏淑仪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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