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桃花旺的,可真是无以伦比!”
“萧兄若喜欢,这桃花送你可好?”苏静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转身向另一条径拐去。
萧允怀知道这人是恼了他了,他先是自作主张的用了人家设计好的局,最要命的是还设计砸了。其次还让苏静安不得不直面钱氏母女,挑明了跟他们为敌的立场;这样,苏鹏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苏静安。说不定苏静安回去,就会招来一顿责骂。瞧瞧他和表弟做的蠢事,这人若是不生气,才怪!
他很有自知之明,因此打算放低了姿态先跟人道歉,“那个都是为兄的不是!”
流云听到自家主子跟人家道歉险些一个趔趄摔地上,还好沧海手疾眼快的扶了他一把,他扯着嘴角,对着沧海笑了笑,笑的一脸僵硬。好在沧海油盐不进,除了他家少爷什么也没往心里去。
“萧兄严重了!”苏静安板着脸,脚步不停。
萧允怀见人家不吃这套,分外尴尬,努力的维持着他大尾巴狼的姿态,与他并排而行。
“萧兄可知道若是这个局在宫中中秋夜宴那晚来做,会是何结果?”就在萧允怀以为苏静安不会再搭理他时,苏静安开口了。
“陛下会震怒,虽然不会立即将姬承宇打入冷宫,却会厌了姬承宇,恼了钱贵妃。还会狠狠扇钱氏一党一个大大的耳光。到时吴家c崔家与苏家嫌隙更大,他姬承宇内忧外患一堆,很可能无法实施他接下来的计划。两位殿下也能降低不少损失,能有时间抽出手来查礼部c兵部,将来只要随手拉下刑部侍郎,不是难事。”
萧允怀越听越觉得有礼,可惜为时已晚,这天底下没有卖后悔药的。
“过了中秋之夜,只需要再施一记重锤,钱贵妃母子或许就完了,他们身后的势力也会土崩瓦解。而那记重锤,静安已经备好了。”他已经把沧海收归门下了,他日沧海的证词就是击倒钱氏的一大利器。
听完苏静安此话,萧允怀顿觉后悔,同时隐隐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苏静安居然谋划了那么多。
沧海听的热血沸腾,他有种大仇就要得报的错觉,越看苏静安,眼神就越发炽热起来。
流云第一次觉的面前这位百无一用的书生,称得上是能与他家主子并驾齐驱之人。因此暗暗记下,以后见了这位,定要再恭敬一些。
“还说自己是个只适合阴谋算计的宵之辈?你的智谋和心计,足以为国之栋梁也!”
苏静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给弄懵了。两人半晌都没再说什么,直到双双上了马车,从二皇子府各自出发回府。
回到苏府,苏静安被请到了祠堂。苏鹏站着,他跪着,可气势上却丝毫没比苏鹏弱多少。
苏鹏拿起供桌上供着的家法——一个三尺多长的藤条,在苏静安后背上狠狠地抽了几下,苏静安忍着痛,丝毫求饶的意思都没有。
“你给我说清楚,你究竟为何跟苏家对着干?”
苏静安没有回答,又是几藤条打在了他单薄的后背上。祠堂外看着的沧海握紧了拳头,替自己家少爷心酸不已。他觉得他家少爷哪里都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生在了苏家。
“啪”又是几藤条落下,苏静安那雪白的衣衫上已经见了红,他却紧咬着牙关强忍着。
“你给老子说话?说,你为何跟苏家对着干?”苏鹏打累了,撩起衣袖坐在一旁的圈椅中休息。
苏静安冷笑了一声,背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额头上青筋直跳,“三皇子心胸狭隘,阴险多疑,并不是为君之才!”
“你知道什么朝局?”苏鹏气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以藤条指着儿子的头一阵数落,“你母亲是贵妃之妹,将来就是一国的太后,到时我苏家要什么没有?”
苏静安只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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