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屹也不说话,三娘笑了笑,轻声说道“可是我丢的巾帕却是你那一条”被三娘的话拉回思绪,时屹轻笑“可要难为阿祝了,你这往后嫁的可是个断袖。”
“是啊,这可如何是好啊”三娘戏谑的看着时屹,见他唇角弯弯,三娘摇头一笑,轻声说道“好了,咱们都不扯闲篇了,说正经的吧,你到我这做什么,你应是能够想到此事并不简单的啊”
看着三娘存疑的表情,时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不是担心吗若是此事你真的半点不知情,听闻这消息,心中不然不高兴,哪怕就是万一的几率,我也不肯叫你质疑我的情意。”
轻轻地叹了口气,三娘轻声说道“如此说来倒也是,想来平王也想到了这里。若不出我所料,此刻外头已是沸沸扬扬了罢”
“平王早先也不曾想到这里,定是因为这阴差阳错,倒是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听着三娘的话,时屹轻声接话“平王这本来还是冲着东宫,阮様这一嗓子,反倒给了平王联系几家的契机。”
看着三娘静静地看着自己,时屹轻轻地叹了口气,扬眉看着三娘笑道“我和阿渊原还想着怎么找到合适的契机,这不就送上来了。他自算计他的,咱们也能从中得力,只是苦了东宫那位了。”
“东宫那头这回却不一定能入套”三娘起身走到书房,拿了一封信,随后出来,递给时屹轻声说道“我想给外祖父报个信,看看措辞可合适”紧紧注视着时屹,见他面色从轻松到凝重,三娘笑着说道“你们不会拦着吧”
时屹艰难的摇了摇头,半晌之后才抬起头看着三娘。见她笑得一脸坦然,时屹终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当真要辅国公力保太子”
三娘轻轻一笑,起身接过时屹手中的信,随意说道“召回外祖父一家,本就是圣上在为太子谋划。此刻外祖父若不保住太子,圣上那头都过不去。再者说,时屹你应也是知晓的吧,圣上的身子不行了”
“你如何得知”时屹闻言,满眼诧异的看向三娘,见她依旧是一脸笑意,瞬间便回过味来,笑着说道“好你个阿祝,你竟是连你夫君都开始诓骗了”
斜眼看去,见时屹面上的满意,三娘轻轻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不与你闹,这事儿我原也不确定。只是看着圣上这些动作,我不得不多想,尤其是平王这一手,更是坚定了我的猜测。”
说着微微一顿,看着时屹的目光终是不见笑意,轻声说道“时屹,宁渊身边的苏素也是给圣上准备的吧外祖父此刻必须站在东宫那头,不仅外祖父如此,就连宁渊这次冒头,都须得以东宫为尊。”
“平王防的就是这个”时屹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说道“原也不想与你说这些,平王私底下与阿渊见过几次,阿渊无意与他痴缠,拒绝的也果断得很,你可知那清风公子是谁的人”
三娘不在意的笑了笑,看着手中的信封,轻声说道“原也没想过与你们商议是不是要告诉外祖父此事,毕竟外祖父那头我必须得顾全了。不论你们是如何打算的,我的建议须得考虑一番。至于清风公子,何须再猜,明面上是平王的人,至于暗处,反正不会是宁渊与东宫的人。”
说完话,三娘便朝着门口轻声说道“蘭花,你叫葛花她们,把这封信送到辅国公府去。”随后便看着时屹笑道“时屹,我自是相信宁渊最后能登大位,只是外祖父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平王不就是这般想的吗”时屹看着三娘,见她一脸坚决,心知劝不动,便轻声说道“你这不是遂了他的心了吗”知道三娘定然是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时屹也不再多说,只看向三娘的目光中带了一丝怜惜。
觉察到时屹的怜惜,三娘别扭的移开了目光,看着桌上的茶盏,终是轻声说道“时屹,平王本就想要我们做出反应。若是不曾出现咱们换帕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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