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个纪念吧。
他们醒过来,老头正在逗鸟。明明他们在那个部落度过几个月,为何这里没有一丁点变化,依旧风和日丽,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老头!”妁漓婉气冲冲地拍那逗鸟的老头。
“丫头,脾气得改改,小心嫁不出去呦。”老头哈哈一笑,做个鬼脸:“这游戏可还满意?”
寒江雪不理老头,直接要往阶梯上走,被妁漓婉拉住。
廖夜泊匪夷所思地问道:“敢问前辈,为何已是数月这里一点变化都没有?”
老头拿出一个绮丽的瓶子:“幻瓶十年如一日,你们就去了区区几分钟而已。”
“那我们可是过关了?”廖夜泊问道。
老头沉思片刻,神色愉悦地说:“若是不嫌弃,我再给你们来一轮新游戏。”
“嫌弃!”妁漓婉呲牙咧嘴的吼道。
“嫌弃!”廖夜泊的声音,“经过这幻瓶,妁姑娘倒是与我越来越默契。”
寒江雪锋利的眼神化为一柄刀朝着老头砍过去,老头一闪没了影子,留下渐变的声音:“放心,这幻瓶一日只可以用一次。”
廖夜泊坐在地上,拍拍腿,“这第五层终于过了,能不能缓口气?
”从锦囊里掏出药膏,“妁姑娘,你的伤擦点这个吧,女孩子留疤可不好看。”
妁漓婉接过,重重地吸了一口,说道:“这药膏还挺香。”她拉起裙角,脚上却没有疤,有些惊讶。
“我都忘了是幻境,不过这药膏妁姑娘可以留着,有美容安神之功效。”廖夜泊收起锦囊。
妁漓婉看着廖夜泊的锦囊,问道:“夜泊哥哥,可还有其他适合女孩子的药膏什么的?”
“没了,你找长庄主去要!”廖夜泊回答。妁漓婉不禁想到,有些人真的是凭实力单身,前一秒还是温柔的撩妹高手,下一秒直男主义上线,她佩服。
“咦,我们好像走了两层,这地六层没有守卫?”妁漓婉看看窗外,又看看楼下,问道:“难道又是悬魂梯?”
寒江雪看看塔顶,“同一个伎俩你会用两次?”
“那么我们到达最后一层了。”妁漓婉兴奋地说道。
“恭喜三位到达这塔顶,但我也对你们表示同情。”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从塔顶的紫光里出现。
妁漓婉打量了女人一番:“姐姐好漂亮。”
“小妹妹,你怎么知道我漂亮?”女人不屑地看着妁漓婉,“亲近也免不去结果,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废话少说。”寒江雪的眼里波澜不惊。
“够直爽,就不知寒公子过会可会如此硬气。”女人哈哈笑起来,这笑声意味深长,绵里藏针。
妁漓婉拍拍胸口:“小姐姐,让我歇会。”
“放心,这第七层可不是守卫设的保护,而是你们想要的封天印,我不过是个传话的守卫而已。”女人说完一挥手,桌上出现些美味佳肴。
妁漓婉伸出手,想想前几次作死,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伸出的手又收回来。倒是寒江雪,斟杯酒饮下,又吃了些桂花糕。
“木头,不怕有毒?”妁漓婉问,转念一想,听刚刚那女人的口气,他们必定会死在第七层,做个饱死鬼也好啊。妁漓婉左手扯下一只鸡腿,放在嘴里啃,右手去拿寒江雪前面的大龙虾,在幻瓶中艰苦的条件,让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寒江雪随便吃些就去练法术,妁漓婉看到也跟着练起来,还别说,修炼这点事果然是会传染。妁漓婉对着玲珑塔念叨着:“冰咒令的口令是冰很冷,水不冷,水火不相容,冰咒令。咦?怎么又没反应。”
“”寒江雪头上冒出几道黑线,她念的都是些什么鬼?短短几个字,被她剪短不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