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殿下这是何意?”尉迟修玹明白了上官亦涯准备从哪方面说事了,反倒先行反问。
“没有什么意思,就是问一下在你们东越,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上官亦涯还在无意识的轻轻扇着自己的扇子,正在专心吃东西的南明人比如叶枢,比如宋远宁,只能默默地给尉迟修杰点根蜡烛,好歹那也是皇后娘娘宋雪绘的亲儿子,太子殿下上官亦枫的亲弟弟,祝你平安啊。
“冲撞朝廷命官,杖责三十。”
“哎呀,与我南明差不多呢。本王忘了,那位护卫也算是朝廷命官,没品级而已,倒不算冲撞命官呢。顶多就是冲撞上官罚跪两个时辰而已。”
“英王殿下所言不错。”
“本王若是没记错的话,有一种情况冲撞上官是可以免责的,似乎是上官有罪,不知道何大公子犯过什么错呢。”
“何大公子无罪,但是言辞太过激烈,实在有碍两国之交。”
“此事呢,何大公子自有其不妥之处,但贵国护卫下手实在是有点狠了,本王都于心不忍了呢。”
“东越人人善战,因兵刃上多有不足,故而皆修个人之武力。以东越之武力衡量南明贵子,难免下手失了些轻重。”
尉迟修玹话说的是贼气人,在场的南明人哪个向胸中不憋着一团火,小小一个东越,赤裸裸的挑衅南明,难道是想看看靖王在战场上的的气势吗。
“何大公子以读书为重,武学上自然有所不足,南明的世家子弟有几人像远世子那般武功出众。而且,瑞王殿下,您似乎还没认清楚属下的错误到底在哪里啊。”
尉迟修玹一直在回避一个问题,上官亦涯原本还想和他多周旋一下,但是这位名满东越的瑞王殿下不知好歹的发动嘲讽技能,那他堂堂南明皇子还有什么需要给他留面子的。
本就是对立的两方,所有的和平都是表面上的功夫,边境上本来就有些摩擦。因为都是些不痛不痒的东西,所以也就没有闹得金陵满城风雨。一直以来都以为是边疆将士的烈脾气才导致的这些纷争,但是这段时间能够看出来东越朝廷其实蠢蠢欲动。
何世登的事情本就是他们东越的错,而且靖王世子宋远文最近接二连三的遇刺,有心人想查也并非查不出端倪,若不是宋远文警觉且武功高绝,恐怕早就会令靖王一脉断绝传承。
东越敢做这么绝,真当南明没人、怕了他们吗!
“瑞王殿下一次又一次的避免提到你的下属伤人的问题。那么本王就很好奇了,是谁给他这样的胆子在南明帝都闹事,又是谁养成了此人骄纵的脾气当街行凶。
“南明暂且不提,东越一向是最重视出身,本王查过了,那个狂徒不过是一介平民,空有战功没有功名,他哪来的资本这么狂!
“就这样一个没有德行的人,瑞王殿下却要力保,敢问殿下您是何居心!是瞧不起我南明品行高洁的世家贵胄,还是出了东越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叫人!
“东越使团来到金陵之后,我南明到底有什么地方做的对不起你们,瑞王殿下直言便是,纵容属下在背后捅刀子,断绝南明未来的希望,是想向我南明宣战吗!”
上官亦涯异常强硬,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一面,一直以来都以风流儒雅一面见人的英王殿下终于死去了一层面具。
这一刻,他不是沉迷于诗书风雅的逍遥王爷,也不是打着一把破扇子满金陵乱逛的潇洒皇子。
他是南明皇帝嫡子,太子胞弟,英亲王!
“英王殿下话说的有些太过了,一直以来想宣战的是南明吧。”
尉迟修玹脸色发沉,说话也不复如沐春风,不想彻底撕破自己真面目的遮羞布,但已经隐隐可见他在笑容下的狠辣了。
“呵,南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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