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走了,他的步子很悠闲,虽然鸭舌帽檐压得很低,但他丝毫没有避着人的姿态,那脚下的步子咚咚咚地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几个楼下正在饮酒的姑娘抬起头,向着这个鸭舌帽的男人看过来,竟有些被吸引了。
人的气质与社会地位有关,同时也和金钱有关,一个自信而又卓越的人,哪怕只是一身粗布衣裳,立在人群中也会如同金子落在沙子中一样,闪烁出熠熠光芒。
林昆走出了大门,门外那璀璨的颜色与漆黑的夜空仿佛两个极端,而他就是这个走在极端夹缝中的男人。
酒里,目睹着林飞一路离开的织田美娜,脸上的神情几分落寞,但在林昆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里,她的嘴角突然抿起了一抹微笑,眼神中也迸发出异样的光彩。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织田美娜回过头,她缺了一条右胳膊的舅舅,一副慈眉善目的微笑,坐在了她的对面。
“怎么,喜欢上那个小子了?”川松信长微笑着问。
“没有。”织田美娜矢口否认,并且一脸的认真,“舅舅,你可别胡说,应了华夏的那句乱点鸳鸯谱,我对华夏的男人可是没什么好印象呢,我更喜欢西方的男人。”
“呵呵,小丫头,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撒没撒谎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华夏的男人可是我们岛国姑娘们部公认的值得嫁的,他们懂得心疼自己的女人,不像我们绝大多数的岛国男人,一身理所应当的大男子主义。”
“舅舅,你真觉得华夏男人不错么?如果岛国男人不好,那你呢,算是我们岛国的好男人还是不好的男人?”
“哈哈……”
川松信长大笑道:“你这个小丫头,绕来绕去把我绕进去了,我呢肯定不是一个好男人,所以我才没有结婚,我不想将我的缺点在某个女人的身上放大,让她承受痛苦。”
织田美娜笑着说:“其实,我也不觉得他有多好,只是他很特别,有一种让人去靠近的欲望,又像是一本书,总也翻不出答案,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川松信长笑着说:“对这小子的评价,我呢持开发的态度,他至少是一个很大方的男人,刚刚两瓶酒付了三十万,其实这两瓶酒的成本价只有十万元,剩下的钱就当作是给你准备的嫁妆了,华夏可是很时兴这个的。”
“嫁妆?”
织田美娜笑着说:“舅舅,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我就算对他有好感,也是不可能嫁给他的,他都有老婆孩子了,而且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不在乎我这一个。”
川松信长笑着说:“你们姑娘家的心事呢,我们这些糙老爷们是很难猜得出来,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情,舅舅呢只能给你加油,祝你早日找到属于你的真命天子。”
织田美娜苦笑了一下,大眼睛看着川松信长,“舅舅,你说我真的能逃过家族的命运么,我甚至会已经想好了,如果家族里的人真逼着要我嫁给那个不喜欢的男人,我就先用刀子将我自己的脸划花,这样就没有人会惦记我的美貌了,或许我就可以过真正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川松信长笑着说:“傻丫头,你现在是在中港了,这里不是可织田家族的实力所能覆盖的到的,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回头找个机会我会和你那固执的父亲谈谈。”
织田美娜笑着没说爱护,但她那犹豫的眼神里,已经说明了对自己那个窝囊父亲的绝望,如同深渊一般不见底。
……
林昆回到了别墅区,这个时间铜山他们几个还没睡,本来是大家一起玩麻将正好,林昆这一出去,他们就开始改斗地主,林昆回来这仨人也不再张罗着玩麻将了,这两天输得钱可是不少,那可都是平时的零花钱啊。
林昆到了楼上,躺在了床上,蒋叶丽这时打电话过来,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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