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的一声惨叫只响了一半,余下的半截声音,便随着松鹤一郎倒地的轰隆声消失了,他临死前跪了下来,脑袋磕在地板上都磕出了血,最里头叽里呱啦地哀求,他今年还不到三十岁,他真的不想死,不能死……
白鬼畜刺穿了松鹤一郎的喉咙,腥红的血水顺着那三棱的放血槽里流了出来,很快便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那硕大的血珠摔碎的一刹那,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弥漫开来,几乎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都嗅到了那血腥的味道,然后一个个又睁大着眼睛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脖子的松鹤一郎。
噗、噗……
松鹤一郎躺在地上吐出了两口血,这是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本来想要留下点一言,结果喉咙里灌满了血水,他死命地挣扎用力,也只是吐出了两口血。
啊!
女人尖叫了起来,起初只是一个人的,后来是一大群人的,男人们表现得淡定,可当大家回过神,意识到死的人是松鹤一郎,继续留下来说不定会摊上麻烦,一个个便争先恐后地往外面跑,那些穿着得体犹如绅士的男人们,这会儿也不在乎什么高雅了,有的跌掉了镜框,有的被撞到了屁股,女人们就更夸张了,高跟鞋踩断的,或者是那金裹着屁股的裙子被扯开的,也有不小心摔了个狗啃泥的。
林昆转过身要走,被酒馆的安保人员给拦下,一个四十多岁的负责人,他挑着眉毛看着林昆,语气冰冷地说:你滴,不能离开,你杀了松鹤大人的儿子,你要是走了,我们没有办法向松鹤大人交待。
林昆看了一眼将要走过来的铜山,用眼神制止了他,笑着对这个负责人说:我不走可以,放这个姑娘走吧。
负责人看了一眼早已经花容失色的华夏姑娘,语气依旧冰冷如铁,她也不能走,她也是罪人之一。
林昆目光淡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位负责人,以及围在周围的一群手下,这些人各个面色冰冷,像是提着刀的屠夫,不过他们的手中没有刀,有的是一米多长的甩棍。
去死!
忽然的一声咆哮,像是轰隆隆开过来的坦克,一个高大威猛,几乎需要在场所有人仰视的身影冲了过来,他直接将一个站在外围的安保人员高高举了起来,可怜这位安保人员嘴里叽里呱啦地惊叫,都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像丢沙包一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轰隆!
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已经摔得晕死了过去,身体仿佛四分五裂,软趴趴的躺在地上像是一滩泥。
铜山一出手,就震惊了所有人,并且铜山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他那粗重的胳膊直接横地一扫,碗钵大小的拳头,直接将两个安保人员扫飞,而后又是重重的一脚抬了起来,将迎面一个安保男人直接踹得飞了出去。
八嘎,动手!
为首的安保男人一声怒吼,其余的几个人纷纷向铜山扑了过去,铿、铿、铿的一连串结实闷响,这些人手中的甩棍齐刷刷地砸在了铜山的身上,铜山就就如同一堵大山一样横在那儿,抬手随意的一摆,将一个砸在他脑门上的甩棍拨开,然后又随便夺过来一根甩棍,两只手轻松地一折,就听嘎嘣的一声脆响,这甩棍拦腰折了。
几个安保人员同时惊呆,铜山张开大手便是一阵拳脚相加,扑过来的这几个安保男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飞了出去,叮咣呼通的摔在地上、撞翻了桌子等等,眨眼的功夫全都躺在了地上抱头捂胸,在那儿直哼哼。
只剩下酒馆的负责人呆呆地站着,几秒钟之前,他还是一副绝对优势者的姿态与林昆对话,他眯着眼睛,挑着两撮胡子,下巴微微地扬起,而此时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化作了惊讶,不,应该是惊呆,望着周围的一切。
林昆的手落在了这名负责人的肩膀上,力道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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