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门突然被敲响,在这安静的夜里显得突兀,沙发上的女人阿夫多季娅脸色一怔,表情里不经意的流露出慌张之色。
谁啊!
华大宝放下了杯子,语气里满是不耐烦的冲门外问道。
宝哥,我是二狗子,兄弟们刚逮了一个人,是从咱们家二楼的阳台跳下来的。
哦,带进来吧。华大宝语气平静的说,仿佛抓到一个人,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
沙发上的阿夫多季娅却是霍的一下站了起来,那圆润的脸颊上,直接滑下冷汗,瞪着眼睛看着华大宝,厉喝道:华大宝,你!
华大宝一副懵懂的模样,看着自己这个与日俱增丑陋的媳妇,道:怎么了,亲爱的?
不等阿夫多季娅再开口,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个抹着溜光锃亮脑袋的华夏男人率先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俄国大汉,这两个俄国大汉的手里押着另一个俄国男人。
被押着的这个俄国男人身上的衣服破烂,看样子是刚才从阳台上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刮的,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个头在一米八五左右,五官长的白白净净颇为英俊,破漏的衣服下裸露出的身材很结实。
阿夫多季娅一看到被带进来的这个男人,马上哑口不言了。
华大宝笑着说:老婆,你先坐一会儿,我就说我不在家里容易招贼吧,这还真让贼给惦记上。说着,他将头一转,打量起了这个俄国男人,眼底马上闪过了一丝杀机,冲旁边的那个自称是二狗子的华夏男人递了个眼色。
二狗子这名字是贱名,在华夏很多的地方,尤其是乡下农村,生出了孩子之后为了好养活,老人都会特意的给取个贱名。
这二狗子身高也就一米七出头,生的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不过可是华大宝的心腹,别说华大宝这一个眼神了,哪怕是华大宝放的一个屁,他都能嗅出吃的啥。
砰!
这二狗子转过身就是一拳,砸在了被押着的俄国男人身上,这男人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身材的肌肉却是很结实,一看就应该是有健身习惯,或者在健身房工作。
这男人吃痛的一声叫喊,却是什么都不说,二狗子马上便问:说,到底来我们宝哥家干什么了,偷了什么东西?
男人不说话,咬着牙,表面上看起来挺爷们的,可两条腿却是止不住的有些哆嗦了。
二狗子瞧了一眼他的两条腿,尤其盯着裤裆那一团鼓鼓的位置,冷笑道:你要是不说,信不信老子我废了你的老二!
俄国人还真就听不懂这老二是啥意思,不过感受到二狗子那冰冷的目光,这个俄国小白脸却是有些心有余悸,本来是想着咬牙不说,有些事儿要说出来了,恐怕就是死罪一条,可他面对的这些是什么人,他心里头自然也清楚,真要是嘴硬不说的话,恐怕轻了也得脱层皮。
我,我就是来偷东西的。俄国男人咬牙,始终将目光压低,不向沙发那边看去。
而坐在沙发上的阿夫多季娅,此时一只手背在身后,捏着沙发垫儿,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的往外渗,眼神更是担心而又慌张。
二狗子回过头向华大宝看了一眼,华大宝沉着脸没说话,二狗子转过身,抡起了巴掌就抽在了这个俄国小白脸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到他的脸上,怒骂道:马勒戈壁的,说话挤牙膏呢啊,赶紧痛痛快快的都交代了,到底是来偷什么的!
这俄国小白脸人高马大,身材也结实,可骨子里是个怂货,现在怕的要死,也别说是怂货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面对一个道上的大佬,怕是也要吓的浑身哆嗦。
我,我就是想想来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随便偷一两个出去卖点钱花。俄国小白脸语气哆嗦的交代,被二狗子掌掴了的半边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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