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悲愤,抵在小腹的拳头不停的哆嗦着。
门口一道颀长清冷的身影蓦的顿住了。
“小西,”冷国锡终于被戳中了要害,双手抱头,缓缓的蹲下去,双手狠命的揪着头发,“小西,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小西的眸子一缩,泪水哗的流下来。抬起哆嗦的手指,“果然是你!”
冷国锡好像觉得突然之间说错了,赶紧纠正,“我真的没有推你母亲,是你母亲以为我和林明娟有什么,然后直接跳楼了真的不是我!真的”
“不是你是谁,你骗傻瓜呢?还是三岁小孩子,一个月母亲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把林明娟聚进了门,把我和外婆一起轰到了柳树湾,还好我要那里活了下来,期间从没有要过你一分钱!你别说是我父亲,你从来就没有尽过当父亲的义务,看这个形势,我可以找一个好一点的律师,将你告上法庭,请求你支付外婆这些年的抚养费!”冷小西觉得出尔反尔的父亲,再也没有一丝让我留连的亲情了
她的心痛极了。
冷小西越来越激动,紧握的粉拳再次从裤侧移到了小腹,丝毫没有放松一分,脸上的泪水干涩起来,凝在脸上一片干燥紧绷。
“你”冷国锡蓦的抬起头来,
眸光里泛过一丝骇人的惊恐,紧接着是狠疾厉怒,“冷小西,没想到小小年年纪,便心术不正,枉你母亲兰心惠质一场,你却是好此的歹毒。”
目光漠然的斜过肩膀上父亲的双手。
这个问题,她一直藏在心底,不敢揭开,就像一根毒刺深深的扎在心底最疼痛、最柔软的地方,每每揭开,便是鲜血汩汩,伤痕累累。
手指哆嗦的指着冷国锡的方向,冷小西有一种上前撕碎这个伪君子面容的冲动。
“冷小西!是不是你要眼睁睁的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你才罢休!”冷国锡气得有型的头发都从额头上甩下来,搭在镜片上,撤去搭在女儿肩上的双手,转身走到桌前,大手咚咚咚的气得猛拍着桌子!
“亲生父亲?”她呵呵的冷笑两声,“冷国锡你不是前几天已经和我断绝父女关系了?你可以不用再像圣父一样摆着虚伪的脸给说什么,那样多累,我再也不相信从你吐出来的任何一个字?”
“我现在唯一的相信是我自己,当年,记得我悄悄打开了门缝,亲眼看着狠心的你将母亲亲手推下了六楼当我奔跑至楼下的时候,只能清晰的看见母亲殷红的鲜血从我的脚下流过还有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冷小西说得撕心裂肺,一道道鲜血从自己的心尖溢出来,心口越来越疼,疼得她一下了抬手抚上胸口。
冷国锡双眸微缩,大手不由得颤抖了下。
“是闪电映红那一处触目惊心的鲜红和你彷徨、胆颤心惊的脸!”冷小西的泪水饱含在眶中,她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回忆着九年前的景象,痛苦溢满了眼角,双拳垂到裤侧。
“你现在还想抵赖?无耻”她现在无法形容她对父亲的恨,也无法形容此时此刻心中的悲愤,抵在小腹的拳头不停的哆嗦着。
门口一道颀长清冷的身影蓦的顿住了。
“小西,”冷国锡终于被戳中了要害,双手抱头,缓缓的蹲下去,双手狠命的揪着头发,“小西,当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冷小西的眸子一缩,泪水哗的流下来。抬起哆嗦的手指,“果然是你!”
冷国锡好像觉得突然之间说错了,赶紧纠正,“我真的没有推你母亲,是你母亲以为我和林明娟有什么,然后直接跳楼了真的不是我!真的”
“不是你是谁,你骗傻瓜呢?还是三岁小孩子,一个月母亲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的把林明娟聚进了门,把我和外婆一起轰到了柳树湾,还好我要那里活了下来,期间从没有要过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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