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黄啊,这位是我请来的,京城有名的侦探,和我家老大有点交情,最近正好在我这里做客,正好请他帮帮忙,还希望你别介意。”
那三角眼中年人微微一笑,但只是扯动了嘴角,道:“您是领导,当然您的算。”
他虽然口中恭敬,但脸上却满是不爽,老袁当做没看见,给刘敬业介绍道:“刘啊,这位是省城刑警队大队长黄庭,断案无数的老刑警,是我们警界的神话啊。”
刘敬业立刻道:“黄队长,久仰大名。”
面对刘敬业的示好,老黄不是很给面子的:“不用客气,这件凶杀案由我们刑警队负责,不过你既然是袁副厅长请来的砖家,还请你多提宝贵意见!”
刘敬业听得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客气话,尤其是现在提起砖家两个字,感觉好像骂人一样。
他微微一笑也没有在意,他现在更关心的还是案件本身,还有畏缩在墙角,可怜巴巴看着他的袁笑盈。
刘敬业向她递过去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她放心,自己既然来了,就没什么可怕的。
袁笑盈一看到他,就像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一样,嘴一扁,好像要哭似的,老袁狠狠瞪了她一眼,闺女立刻老实下来,大气都不敢喘。
老袁也是无奈,自己闺女正面临多事之秋,这件事若不处理好,别前途,人都得栽进去,他虽然是省厅的领导,但这件事属于市刑警队,而且他的女儿还有嫌疑,他本应该避嫌的。
但他担心这本身就是有人布局要害自己闺女,所以拼着自己违纪,前途不要,也要在现场保证自己闺女的安,可怜下父母心呐。
刘敬业见袁笑盈并无大碍,他将目光投向了这个房间,这是一间非常简单,类似宾馆标准间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两张床,另外一边是电视柜,上面摆放着电视机,一边有窗户,此时窗户打开着,窗户外面是学校的院子,不远处有一座人工湖,此时色已晚,隐隐能见到波光粼粼。
而尸体就在窗口旁,貌似安详的坐在一张靠椅上,正面对着窗户,椅子下面满是鲜血,将地板都染红了。
刘敬业染过面色不善的黄队长走到正面,看到了死者的真容,尽管五官扭曲,苍白如纸,仍然看得出,这是一个容貌秀丽的年轻女人,三十四五岁的年纪,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任何束缚的散在脑后。
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双手自然下垂在身侧,身上下只有一处伤口,正好在胸口的位置,白衬衫都被大量涌出的鲜血染红了,透过衬衫隐约可以看到伤口,三寸长的伤口,皮肉有些外翻的痕迹,很明显是被利器刺伤的伤口。
死者的胸前染着大片鲜血,致命伤也非常明显,但刘敬业却发现了一丝异常,因为前胸的血液除了喷溅状以及向下流淌的之外,还有一些渗透性的血液,因为血液粘稠,衬衣都贴在了胸口上。
刘敬业好奇的伸出手,去解死者胸前的扣子,刚一伸手,旁边的黄队长立刻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尸体能乱碰吗?若是破坏了关于凶手的线索,你担待得起吗?”
刘敬业被他一吼吓了一跳,他连忙摊开手,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死了,万一还有救呢!?”
破案虽然重要,但救人更重要。
不过这次老黄没话,他身边一个年轻警官道:“刚才法医刚看过,已经可以确定死亡了。”
“没错!”这时,一个戴着大盖帽,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认真的道:“被害人已经确定死亡了,致命伤是胸口的外伤,刺破了心脏动脉,失血性休克致死的,伤口很深直刺动脉,凶器应该是一把匕首,刀刃估计在十五公分左右,刀身没有血槽和锯齿
不过,我觉得,这位侦探先生应该能看得出来,至于你刚才要动手掀开死者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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