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所以,不但地方势力无法对抗中枢,甚至连兵马钱粮都都握着的出镇藩王,也无法对抗中枢。”
“那么,宗室藩王出镇,已经失去了护卫皇权的作用,不仅如此,若出镇藩王大权在握,新君必然要削藩,届时藩王要么起兵造反,然后兵败身亡,要么灰溜溜进京接受处置,被架空。”
“火车站一旦有病人出现,而有司处理不当,只要一天,病情就会快速扩散,同理,中枢、长安一旦有变,宗室若应对不当,为奸臣篡权,只要数日,时局必然大变。”
尉迟炽繁已经不敢再听下去,但宇文温继续说“所以,宗室藩王出镇,已经起不到作用了,因为中枢不需要藩王震慑地方,而新君也不需要让异母兄弟或者皇叔镇守地方,进而对自己构成威胁。”
“那么,让宗室们都聚集长安,身居要职以防不测,这样的做法是否可行呢?”
宇文温自问自答“这也不妥当,因为我可以相信儿子们,而我在时,他们也不敢造反,但是,我不在了呢?”
“晋王连废二帝的前车之鉴,还有高齐、南陈的皇叔夺位之事,可是历历在目。”
“棘郎可以念及兄弟之情,但作为皇帝,是不可以容忍宗室藩王做大的,更不可以容忍宗室藩王对自己的太子构成威胁,这是权力斗争的本质,谁也无法置身事外。”
“可以说,铁路的出现,放大了‘疾病’的威力,如果处置不当,一个人,一个朝廷,瞬间就会脑死亡。”
说到这里,宇文温指了指脑袋,尉迟炽繁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问“那,那该如何是好?”
宇文温摇摇头“我想过许多解决方案,却不知哪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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