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我军得以数次南渡袭扰得手,击破陈军累计过十万,所获颇丰...”
宇文温为了推销好基友也是很拼的,周二郎为了家族前程,可以放过仇人陈叔坚,所以宇文温怎么的都要厚脸皮在丞相面前提一下,至少让其有个印象。
周法尚如今为山南道大行台下辖刺史,尉迟迥未必会插手人事调动,但他要提前点个名,以便日后朝廷有心思对陈用兵时,想起江北边上的周二郎。
他没有狭隘的用人观,认为周法尚必须紧跟自己才有资格吃肉,而要是敢抱别家大腿就砸饭碗,对方与他是平起平坐的合作方,要是周法尚仕途顺利,只要不是跳反那宇文温也乐见其成,就当是扩展人脉了。
以他此时的身份,要想虎躯一震对方纳头便拜就是妄想,所以合伙做买卖一起发财才是正道。
又谈了片刻,宇文温识趣的起身告退,坐了那么久他自己都觉得腿麻,让老人家长时间坐着也不太人道,更何况这位年纪确实不小了。
见着房门关上,尉迟迥想要起身却有些困难,他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大声说道:“出来吧。”
后边转出一人,却是安固郡公尉迟顺,他见着父亲招手示意,赶紧上前将其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揉着父亲腿脚:“父亲,不要紧吧?”
“你那女婿啊...还真会演戏。”尉迟迥笑了笑,“若是换做四郎,怕就是给他糊弄过去了。”
尉迟顺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女婿装疯卖傻的本事他算是领教过,一般人不注意的话还真就容易给骗过去。
“他说轰天雷的秘方只能交给你,你怎么看。”尉迟迥问道,他来回走动着舒展筋骨,做了那么久确实腿脚有些受不了。
“孩儿知道了,就如同父亲知道了,而所谓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尉迟顺答道,“轰天雷是否投入作战先不论,杨逆遇袭之事,难保不会发生。”
“你的意思?”
“父亲,杨逆遇袭凭着身强力壮能扛过去,可是父亲年事已高就未必了,轰天雷的秘方,确实要守住,想来邺城里别有心思的人也不会少吧...”
“是啊,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尉迟迥叹道,思索片刻之后他话锋一转:“邺城之事,你当真是得高人指点,而不是女婿所说?”
“孩儿确系得高人指点,女婿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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