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办?要是被当做下人般洗衣做饭扫地也不知道挨不挨得住...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副凄凉的场景:杨丽华穿着破旧的衣物憔悴的在柴房里劈柴,面黄肌瘦的宇文娥英则在厨房里烧火做饭,母女俩时不时还要被主母派来的恶奴鞭挞,到了晚上小娥英只能睡在柴房而杨丽华还得去服侍‘此獠’宇文温...
独孤伽罗越想越难过,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望向东南方向天空恨恨说道:“竟敢如此对丽华和娥英,竖子,吾定要将你扒皮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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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温忽然连打了个喷嚏,这两个喷嚏直接把他怀中好不容易哄睡的儿子吵醒,小家伙扯开喉咙哭喊着让他手足无措,一边的杨丽华见状赶紧上前接过去哄着。
“莫非有人在说我?”宇文温摸摸下巴喃喃自语,听得杨丽华问要不要加件衣服他笑笑说没事,上午他照例到军营里转了一圈后宣布放假三日然后到总管府衙交了军令,忙完公事后便回家忙私事:做奶爸。
他要履行做父亲的职责未曾料儿子鹊哥不给面子,小家伙平日里由奶娘和杨丽华带着只认她两个,宇文温接过他时哭得撕心裂肺好容易哭累睡着了却被这个做父亲打喷嚏的惊醒。
“夫君,鹊哥
认生,待得长大些便好了。”杨丽华抱着儿子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家伙的样貌大体上像宇文温眼睛则随她。
鹊哥在母亲的怀里渐渐安静下来,宇文温只得苦笑不已:他对于儿子来说就是个陌生人也难怪不买账,杨丽华哄得儿子睡着之后便交给一旁的奶娘带回房。
“我又赢了!”宇文娥英那宛若银铃的笑声从不远处的凉亭传来,她正和尉迟明月以及萧九娘在下飞雀棋,小丫头平日里和尉迟明月下棋下不过如今来了个新手‘萧阿姨’却是接连获胜。
飞雀棋是宇文温于去年‘发明’出来的棋类游戏,原型就是后世的飞行棋,因为是凭着投骰子所得点数行棋所以随机性很大还要讲些策略。
萧九娘虽然是刚接触这飞雀棋可上手很快奈何尉迟明月一心要为姐姐‘出气’教训‘狐狸精’变成跟她针锋相对,两人棋子互相追逐之间给小丫头占了便宜,宇文温方才过去看了几眼发现萧九娘也是有意让着宇文娥英。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啊。”他说完伸手向点心盘里探去,杨丽华刚想帮他拿里面的糕点却见其拿起后便往她嘴边送,愣了一下便张开嘴让对方喂了进去。
“丽华整理钱粮账目辛苦了。”宇文温又拿起一片糕点要喂她吃,杨丽华见着众目睽睽之下有些不好意思‘秀恩爱’便用眼神示意吃饱了。
见着对方‘不配合’宇文温便将糕点吃下见着周边仆人离得远便低声说道:“算着日子,沛国公应该已回到长安,想来不久便会有消息了。”
他在两河口与郑译达成‘友好合作共识’让对方回到长安后给丞相夫人独孤伽罗传口信让她知道女儿杨丽华的下落,若是进展顺利的话母女俩有可能会通书信。
“母亲她...”杨丽华闻言患得患失,这事情宇文温已经在信中提过当时她是又喜又怕,喜的是有机会和思念不已的母亲通信怕的是母亲见她‘恬不知耻’与人私奔会来个恩断义绝。
“放心,沛国公知道如何说,有了那首儿歌想必会水到渠成。”宇文温虽然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但笃定沛国公郑译必定能把事情办妥。
他知道郑译这老狐狸最擅长揣摩人心了加上和杨坚夫妇那么熟想必会编造出一些‘原创剧情’来博取同情,不过如果对方编的‘原创剧情’太狗血他这边再圆起来怕是难度大增。
“丽华莫慌,丞相夫人就算要骂也要骂我‘此獠可恶至极!’不会怪你的。”
杨丽华闻言莞尔,共同生活了大半年她发现宇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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